且新主公又英明神武,賞賜頗豐,戰無不勝,跟著這樣的主公打天下,遠比跟著彭虎、張節這類的垃圾宗帥要強萬倍。
大軍將餘汗三麵圍住,人頭黑壓壓的一片,一股肅殺的氣息,籠罩整個城池。
攻城在即。
張節等諸將龜縮在城內,惶惶不可終日,膽顫心驚,肝膽俱裂。
狗頭軍師李玉視之,找到張節,誠懇的勸說,“大帥其實不必太過擔憂。目前有兩個選擇,一,率軍向劉佚投降請求赦免,二,聽某一拙計。請大帥自行選擇。”
張節跪坐在案己旁,唉聲歎氣,悔之不已,“我也想率軍投靠劉佚,隻恐他不能見容啊。我等造下的罪孽太多,將士們還有可能獲得寬恕,估計獨不會赦免我等。”
李玉搖了搖了,歎息了一聲,遂又胸有成竹的對張節說道:“吾有一計,可令劉佚小兒立刻乖乖就擒。”
“哦?”張節聞之,心中一喜,捉住李玉的雙手,言辭懇切的說道:“還請先生教我!”
李玉捏著山羊胡,猥瑣的一笑,“大帥可令城中富戶韓氏假意接連劉佚以為內應,約定夜間偷開城門,放劉佚進城,我等隻需在此處,此處,還有此處關鍵位置,設置火種,障礙,強弓硬弩,埋伏精兵。劉佚小兒不來便罷,來了必生擒之。”
頓了頓,鼠目中精光大盛,雙手一握,“劉佚大軍旦夕可破!”
“哈哈哈……先生此計大妙!吾立刻去部署。”
……
且說劉佚大軍將城池圍住,卻由於天色將晚,隻能暫且紮下大寨,準備明日攻城。
忽有人來報,拿住了一個敵軍細作,吵著要見劉佚。
劉佚大疑,命人將那名細作帶了上來。
與是儀一起坐在大帳內等候。
不一會,一名管家打扮的中年人被帶了進來。
靈綺在劉佚身邊狐假虎威的圓睜杏眼,嬌喝一聲,“大膽奸細,汝到底是何人?來此做甚,快如實招來!”
“吾不是奸細!哎呀!吾不是奸細!”
來人趕緊分辯,對劉佚一抱拳,鞠了一躬,施了一禮,“吾是城內大戶韓氏的管家。吾家老爺早知劉使君威名,願為使君內應,共謀張節。東門守將乃是老爺族人,已得號令。今夜四更,燈火為號,其將偷開東門,萬望使君務必派人接應。勿忘!”
劉佚大喜,暗想還有這種好事。
遂大加勉勵一番,派人好生送走,並告誡務必保密,休得驚動張節。
管家走了以後,劉佚摸著下巴思索了一會,也判不出真假,隨瞧向是儀,詢問:“軍師以為若何?”
是儀捋著文士胡,眉頭緊鎖,緩緩的說道:“我恐其有詐!”
“哦?”劉佚撓了撓頭,由於並沒有用飄柔,所以掉將下來不少頭皮屑,有點不甘的反駁說:“軍師怎知是詐?倘若是真的,我等不是坐失一次破城良機,曠費時日不說,還得空耗不少軍力,得不償失啊。”
捏著光潔的下巴,頓了頓又繼續說,“況且,俗話說得好,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戰場博弈本來就沒有十成的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