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
一群甲衛因為陸璟筋脈被割修為已廢,也都不再那麼驚恐,齊刷刷的跑到島礁上下搜尋起來。
三名法武境武者也紛紛躍身而去。
“給我殺了他,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老廢物。”大批甲衛沿海搜尋後,公孫茂拍了拍蘇子希的肩膀瞄了一眼瑟瑟發抖的老軍醫說道。
“公孫大人,這……”蘇子希猶豫起來,倒不是因為他起了善心,而是堂堂候子被一個管家呼來喝去他不想在眾人麵前太過丟臉。
“啪~”
公孫茂一巴掌扇在蘇子希的臉上道:“你知不知道要是找不到那小子的下落,或者讓他死在海裏我們日後的處境有凶險。”
“是。”蘇子希捂著被打的通紅的臉龐,忍氣吞聲道。
當即他將對公孫茂的憤恨轉移到無辜的老軍醫身上。
“小侯爺,管家大人,屬下無能請責罰。”老軍醫看感受到二人的怒火,縮了縮脖子。
“玄霜烈拳。”
蘇子希一拳轟在老軍醫的胸口,他根本不敢反抗,本以為蘇子希隻是打他一頓泄憤便算了,沒想到第二拳竟然直接轟在他的腦殼上,下一秒便失去了意識。
“砰!”
鮮血摻和著腦漿噴射蘇子希一臉,他沒有感到不適,竟然還伸出舌頭嚐了下味道,心中恨恨道:”陸元白你最好死了否則日後我讓你比今日還要生不如死,還有蘇子清,公孫茂,你給我等著。“
公孫茂自然無法得知蘇子希內心的獨白,見擦了擦臉上的血汙後若無其事的回到自己身邊,讚許道:“不錯,是做大事的料。”
此刻一名甲衛急匆匆的跑過來跪在地上稟報道:“報!大人,小侯爺,我們搜遍了方圓五裏左右皆是一無所獲,那廝估計被海浪卷走,或者被魚妖吞噬了。”
“廢物,要你何用。”公孫茂大怒,隔空一掌陡然將那名氣喘籲籲地甲衛給拍成肉醬。
“給我搜,沿岸找不到給我跳到海裏搜,乘船去搜,否則你們都別回來見我。”公孫茂大動肝火暴怒道。
“屬……下……屬下遵命。”親眼目睹了同伴慘死,餘下的甲衛渾身哆嗦道。
兩個時辰後,天色已經大亮。
“還沒有消息嗎?”公孫茂坐在玉竹穀的竹樓裏盤膝修煉後睜開眼問道。
“前去搜尋的人都沒有回來,定然還未找到。”長孫宗老一臉豬肝色道,若真是找不到,陸國真派人刺殺他怎麼辦?他開始有些後怕了。
“那個伯西國的小女孩怎麼處置?我看她姿色不錯是塊美人胚子。”長孫宗老想起嬌弱可人的諾紅憐舔著嘴唇說道。
公孫茂聞言搖了搖頭耐著性子說道:“長孫兄都什麼時候了你還色心不改?那可是當今國後的親外孫女。”
“什麼?居然是國後的外孫女,那她會不會因自己師父被殺而懷恨在心……”長孫宗老再次被潑了盆冷水。
“這倒不會,她在伯西國不怎麼受待見,更是沒見過國後,除了血脈相連她們應該沒什麼感情,將她送回伯西國罷了。”公孫茂道。
……
公孫茂等人在玉竹島整整十天,也沒有找到陸璟的蹤跡,隻能悻悻而歸,這一行殺長孫卯也沒有見到炎靈之心的半根毛,甚至還也損失了一大半的甲衛,本來興師動眾勢在必行,如今卻一無所獲。
一個月後,玉竹島之事果然如蘇長天之前推算那般,震驚天下。
並不是因為長孫卯一個星武境強者的死惹得眾人憤慨與同情,而是因為傳聞中的陸氏公孫而躁動,據傳他僅僅十歲便以血武境四重的修為以一敵千,甚至還在劍神等強者在場的情況下負傷逃離。
這使人想起了兩百年前的陸武公,南征羌族部落以一敵萬,一生戎馬,南征北戰,名震天下,而曆經四代庸君的陸人也似乎看到了希望。
此刻陸國國都——洛邑。
朝堂之中正在議論紛紛。
“稟告君上,據探查得知玉竹島之事的孩童正是太子當年在延國為質之時與樂洋公主所生之子。”
“真的是公室血脈?”
“我陸國多少年沒有出現過此等天賦異稟的嫡係了。”
“陸國有望振興。”
端坐在君位上的老陸公鬢角花白,眉毛與胡須也都蒼白,渾身上下都透露著死氣,顯然命力已經枯竭,但不失威嚴,患病多年,一直臥床養病,朝政都交給太子任好處理,今日聽聞他的親孫子的事跡又是欣喜又是悲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