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師兄。”諾紅憐氣喘籲籲的跑回來,看到已經昏厥在地上的陸璟後心裏絞痛萬分。
“師弟?”晴方好飛奔回陸璟的身邊,一把試圖推開擋在她麵前的墨廉,“你給我滾開。”可她的力道猶如泥牛入海一般墨廉紋絲不動。
墨廉緊緊地握住晴方好的纖細的手臂,任由她如何發狂都擺脫不了墨廉的鉗製。
“你給我滾開,還我的師弟。”晴方好精致的俏臉布滿寒霜,看到昏迷不醒的陸璟後淚如雨落,泣不成聲。
“小師兄。”諾紅憐怔了一下後便急促地撲在陸璟的身上,淚如湧泉。
任憑諾紅憐如何搖晃,陸璟依舊緊閉雙眼,氣若遊絲,不過手中卻仍然緊握木劍,一臉不甘。
“你們不是挺喜歡跑嗎?繼續跑啊!為了殺他你們知道我付出多大代價?”墨廉將晴方好一把甩開後大發雷霆的道,用了禁術他最起碼兩年修為無法存進,這還是保守估計。
“你這是自作孽。”晴方好被墨廉推了個趔趄,眼神中充滿恨意,迅速爬起來到陸璟身旁,道:“紅憐師妹先冷靜一下,我為他把把脈。”
“身體都被打錯位了你叫我如何冷靜?”一向溫順的諾紅憐這次卻猶如發狂的小母獅,聲淚俱下。
“我……”晴方好閉著眼睛深呼口氣,相比於諾紅憐她心裏一樣心亂如麻,搖了搖頭後晴方好纖纖玉手伸出食指放在陸璟的虎口,旋即黛眉緊蹙,一臉凝重道:“居然被這狗賊震碎了全身周天經脈。”旋即又檢查了下陸璟的肩膀,皮肉鬆弛,骨骼都被打碎了。
如此重傷估計師父都會感到棘手,就算複原修為也不複存在。
“小丫頭片子看不出你還是學醫的,如何?是不是無力回天?殺我師弟罪該萬死。”墨廉見晴方好破口大罵他,絲毫不以為意反而調侃道。
“我與你拚了,還我小師兄。”諾紅憐聽完晴方好的診斷後發瘋似得舉起粉拳捶打墨廉。
“念在你是伯西公室血親的身份我不與你計較,不過這個小丫頭我要帶回去服侍我。”墨廉無視諾紅憐的捶打,雙眼色眯眯地盯著一臉冰霜的晴方好,這種小女孩最能激發他的征服欲。
“你做夢,我就是死也不會讓你得逞。”晴方好從墨廉眼中感受到了他邪惡的想法,一把拿過陸璟緊握的木劍企圖自殺。
“夠味道,還如此貞烈?小小年紀便這般冷若冰霜,是個美人坯子。”墨廉飛速一指,彈開了晴方好手中的木劍露出了醜陋的嘴臉,旋即想進一步端起晴方好的下巴企圖調戲。
恰在此時——
“哈噻給。”
“嗯?”
一道嬌喝之聲不知道從何傳來,墨廉立刻收手皺起眉頭。
“嘭~”
還沒有判斷出風向的墨廉被一道凝實的龍卷風掀起四丈高空。
“是何人……啊~”
墨廉剛準備發問渾身甲片衣衫被颶風絞個粉碎,甚至還脫了一層皮,渾身鮮血滲出,疼得他發出了殺豬一般的慘叫。
——
“嗯?是墨廉,他受到了重傷?”蘇子希與若幹甲衛還沒有趕到,在不遠處聽到墨廉響徹竹林的慘叫他竟然身體微微退縮。
正在座駕上享受侍女服侍的蘇子清臉上也露出一絲驚疑,催快甲衛道:“墨廉受傷了?給我加快速度。”
“喏。”八名甲衛快速的飛奔起來,而坐在座駕上的蘇子清卻如履平地沒有感到絲毫顛簸與晃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