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一聲喝令,瑾華感覺自己被無數道眼神射穿了,有木有?原來偶是SUPERWOMEN啊。
“你這是要造反呀?啊?都反了天了?啊?還不給我把手放開?啊?”柳媽媽氣的臉都綠了。
你是烏鴉嗎?啊啊啊的?瑾華偏不放手,不僅不放,還一把躲過了藤條。柳媽媽的憤怒指數再次刷新。她跳起來指著瑾華的手一顫一顫的,如同觸電。
“柳媽媽,你無非就是指望著她給你賺兩個錢,如果把她打傷了,不僅不能賺錢,你還要倒搭醫藥費,你說說,多不值?”瑾華表麵上一點不懼柳媽媽,可隻有她自己知道,她這是用生命在救人,想想也是蠻拚啊。
本來抓了一把瓜子吃的正想的思煙,被瑾華雷到了。這個如煙夠膽大的啊,看著也就十幾歲,不料卻敢和柳媽媽對著幹,甚至還能在這個時候說出這樣的一番話。思煙一雙水汪汪的小眼睛裏充滿了笑意。這樣的女子如果能為閣主效力,那可真是……
“如煙說的沒錯,媽媽不用太生氣。不如,我們給如煙個機會,救人救到底。我想如煙既然擋下了藤條,那也就自然擔下了明晚的拋彩球。”思煙坐在那給自己斟了杯茶。
如煙?誰是如煙?怎麼大家都看我?瑾華腦袋短路了。可很快的,她就悲催的發現,自己就他奶奶的是那個該死的如煙!你們還是叫我如花好了,起碼隻能我嚇別人,而不是現在,別你們如癡如醉的小眼神給融化了。
“什麼彩球?”瑾華需要腦補。
“對了,你才來,不知道我們這的規矩。咱們風月閣為了更好地服務大眾,所以每個月圓之夜都會選擇一個雛給客人品嚐。我查過你的身子,還算合格。你又有膽幫紫煙頂。那我們就給你個機會,明晚代替紫煙拋彩球,得到彩球的客人,就會把你給——吃了。”
我摔!你們這是食人族嗎?是黑店嗎?我還沒成年好不好?我跟你們說我媽叫我回家吃飯,你們信嗎?
瑾華真的很想shi,剛才自己充的什麼傻大個?天塌了自然有高個子頂著,那個蘇公子說不定正等著明天來接彩球呢。我這是在鬧哪樣啊?!
不行,瑾華不服,她打算做一個垂死掙紮:“嗬嗬,我說,各位,還有思煙姑娘,不要著急啊。我剛才的意思啊,紫煙隻有不挨打才能更好地拋彩球……”
瑾華實在說不下去了,因為紫煙剛才充滿感激的眼神,正一點點轉變成憤怒。你這是就我,還是坑我?紫煙,別鬧,我這是權宜之策。瑾華和紫煙的眼神溝通肯定是有障礙的,否則紫煙怎麼接收到了瑾華的信號,卻嚶嚶的哭倒在地?
“如煙,”能不能不喊我如煙啊!
“你也看到了,她這個樣子怎麼接客?再說,雖然紫煙是完璧之身,可到底在咱們這賣藝已久,許多人已經過了新鮮勁。可你不同啊,你看看你,嘖嘖嘖……多新鮮……”我是大白菜嗎?還新鮮。我這一天啊,賣著白菜的價,操著白色粉末的心。(白色粉末自己去翻譯啊)
“愛誰去誰去,反正我不去,嗚嗚……”我才不頂這個雷呢,哭誰不會啊,我也哭,瑾華目疵欲裂,等的眼睛酸酸的愣是留下了兩滴眼淚,一低頭假意用袖子擦淚,實際又用手沾了唾沫抹在臉上。
思煙一怔:這就哭了?剛才的那股子義正言辭哪裏去了?不過,這彩球總是要有人拋的,柳媽媽平息了怒氣,認真思考了這個問題,不得不承認,思煙考慮的在理。最後一拍板:“就如煙了!”
瑾華已死,有事燒紙。
從柳媽媽說完這句話後,瑾華就進入了屏蔽狀態,外來信息全部不接收。我隻想安靜的做個美女子,別理我,鬧聽。
昏昏沉沉的一天,瑾華想跑都跑不了。她偷偷啃掉了珍藏的豬蹄——死也不忘吃——後,發現,柳媽媽居然晚上給她安排了兩個小丫頭陪住。
第二天一大早,雲煙便指揮著前夜裏兩個**的小丫頭,給瑾華洗澡。
先是一大木桶清水,洗去一身的塵土。然後是一大木桶中藥水,消毒、祛病、強身,治療各種不適。緊接著是牛奶浴,滑溜溜,白嫩嫩。最後是大池子,花瓣浴,香噴噴。直到瑾華被掉了一層皮,顯出了香豔的白骨色。這才罷手。
直到讓瑾華穿上了低胸開叉的大紅色金花蠶絲裙,瑾華才開始緊張。天呐,雖然這衣服如此暴漏,可最為21世紀的人類,還是能接受的。可緊接著發生的事情,真的讓她別劈到了。
這讓她深深的認識到,自己要倒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