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宇晨回過頭，臉上掛著少見的落寞，唇畔掛起笑容，“這麼快洗完了！”視線順著祼露的肩膀一直到光著的腳丫子，“天知道我現在有多想要你。”
“謝謝你沒那麼做。”走過去，陪他一起坐在地板上，他的眼隻需一垂頭，就可以望進整片胸前的風光。
範宇晨的呼吸厚重起來，聲音也沙啞起來，“如果不是認識你太久，真感覺你是故意的。曼兒，現在站離十米以外，或者是回浴室把門合上。”
“如果兩個都不呢？”我揚眉，好笑哦，我什麼時候是那種乖乖聽話的好寶寶了。看了眼他手中的香煙，“給我來支。”
範宇晨皺起眉頭，“你會抽？”
在“雷風”有時候應付比較難的人，什麼樣的角色沒扮過？見他沒有動手的打算，身體湊過去，手伸進他口袋裏去摸煙盒，也正因這樣，看清了他欲隱藏的欲望，聽到他的苦笑聲。
打開灰黑色的金屬煙盒，掏出支煙，用順手從他口袋裏摸出來的打火機點燃，煙升騰起的時候，小言的身子挪了挪，知為它很討厭煙味，我用左手夾住香煙，煙跟酒都是很好的鬱悶之伴，對酒，我無法親近，對煙，卻不然。
“把它拿下來吧！”範宇晨呼出口氣，“我看它也挺辛苦的。”
我臉色未變，心中暗驚他是什麼時候發現小言的？右手下垂，小言從腕間滑落，趕忙爬到不遠處的沙發下，它不會躲遠，是害它的主人有危險。對它，我竟然更覺得多分信任。
“你很重視它。”
“還行，我養了它差不多四年，它一次都沒咬過我。”
範宇晨閉上眼，“曼兒……你是想說我比不過它對不對？”再睜開眼，雙眼泛紅，“要怎樣才能讓你放下心結？”手摸上我的心口，“要怎樣你這裏才會好過點？如果傷我心是你現在最想做的，那麼，盡管來！”
“我們不會有未來，永遠都做不成夫妻。即使我現在回到你身邊……”
“那就做情人吧！永遠的情人，專屬的情人！”唇，印上我的心口，“我會等，等你再接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