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入城市的那一瞬間,方爾仿佛嗅到了空氣中壓力的味道。到家的那一天剛好是新年,偌大的公寓裏麵因為沒有人居住顯得格外的冷清。
收拾行李的時候,方爾忍不住說了句:“早知道就在那邊過年好了。”她現在眼前似乎都是那些家家戶戶貼著對聯放著鞭炮、小孩子嬉戲的畫麵,年味這種東西,大抵也隻有那種地方最淳樸。
兩人收拾好了下午就回了白城,方媽媽的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不過臉色卻是慘白慘白的,看起來沒什麼生氣。方爾接了方媽媽到林森家,和林姨四個人一起過了個年,也算是熱鬧。
晚上的時候,方爾和林森牽著手出去逛。廣場許多放煙花的小孩兒,喧鬧聲不絕於耳。兩人走過大街小巷,走到了那條仿古街。方爾抬頭對著林森笑,指著二樓的星巴克問林森還記不記得。
那是兩人第二次見麵,也是這一切的開始。這麼多年過去了,難得這裏的擺設基本都沒有什麼變化。故地重溫的感覺總是特別奇妙的,方爾捏著林森的手臉上的笑容都快要咧開了。
不知不覺,兩人走到了那頭石獅子那裏。方爾捧著一杯奶茶笑了聲,眼神發亮的看著林森,“你知道你那個時候看見我的時候的眼神嗎?就跟貓看見老鼠似的。”說著方爾又捂著嘴偷笑。
林森也笑了聲,就著方爾的手喝了口奶茶,道:“我那個時候也沒有想到要來相親的對象會是你啊,可是那個時候你是不是都不記得自己在火車上見過我了?”
對於林森的翻舊賬行為,方爾很坦然的接受並且承認了:“對啊,畢竟前後時間隔了那麼久……”在林森威脅的視線裏,方爾笑著跑開,“哪能怪我?我從小到大記性都不好,要是記性好估計你就遇不到我了。”
“為什麼?”
方爾神秘一笑:“因為我要是記性好,肯定就不會在A大上大學後,後來就沒有那麼多巧合了呀。”
林森一把捉住她的腰:“可是世界上沒有那麼多如果呢。”
方爾吐了吐舌頭,打算繼續往前走,可林森就像是要打破砂鍋問到底似的,拽著她不放,問道:“我當時看見你的時候,你臉上的表情……那個時候在想什麼?”
方爾正經起來的表情一秒破功,噗嗤一聲笑出來,樂不可支,眼淚都快笑出來了,一字一頓的說道:“我說了你可別生氣。”
林森挑了下眉,示意她先說。
方爾又笑了聲,想著當年那時候的場景,她也是站在現在的位置看著對麵高高大大的林森:“我那個時候在想你是不是……有什麼疾病。”注意到林森的眼神一瞬間變了,方爾連忙道,“你說了不生氣的。”
見林森收斂了下情緒,方爾繼續不怕死的說道:“畢竟這個世界上是有一個規律的,我當時就在想啊,這麼好看的男孩子一定有男朋友。”
從那一刻開始到回家,林森的臉都是黑著的。方爾忍不住在心裏想,男人都是那種看起來大度實際上小氣道死的物種,以後林森再讓她說什麼感受她肯定是要往好了編的。
回家的時候,兩個老人早就睡了,電視還在放著,外麵的世界鞭炮聲仍舊不絕於耳。林森關了電視,擁著方爾回房間。
因為最近一段時間方爾都在各種不讓林森碰,今晚的氣氛和時間都剛剛好。所以在方爾進了浴室的時候,林森等了幾分鍾聽到花灑的聲音後,推開浴室門走了進去。
方爾沒個準備嚇了一跳,讓林森出去,可林森本來就是抱著心懷不軌的心思進來的, 哪裏舍得出去,笑著道:“家裏還有好多睡衣,過來的時候應該帶一件的。”
方爾先是愣了下,接著臉上就飄起了一朵紅暈,不知道是浴室的霧氣太足還是她想起了什麼少兒不宜的畫麵。
林森迅速的扒光了自己,和方爾一起站在花灑下麵,手裏擠了沐浴露往方爾身上摸。
方爾最開始還半推半就的讓他幫著摸,後來就根本不能忍了,“往哪兒摸呢!”
林森無辜的看著她:“難道你自己洗澡的時候不洗那裏?”
方爾被他堵得沒話說,也隻能由著他。不過到了後麵林森手上開始亂來的時候,她很是直接的把人推開了:“不行今天。”
林森皺眉:“今天怎麼了?”
方爾絞盡腦汁想了好一會兒,說:“你媽我媽都在呢。”
雖然借口實在爛,可最後到底沒做成,方爾用手幫林森解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