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下去。”
錢寧一時間也失去了主義,我皺眉,隨後咬牙對著錢寧開口道。
“什麼?和它們拚了?這泥潭之中的森蚺數量不少,我們沒有勝算的。”
聽到我的話,錢寧顯得很是意外開口道。
我根本沒有理會錢寧,而是直接跳下了淤泥,然後將錢寧直接給拉了下來,動作都相當的心輕柔,隨後,不由分,將錢寧給直接連著腦袋一起給壓入了淤泥之中。
等著差不多了,我們兩人才緩緩的浮出頭來,緊緊貼著洞穴邊緣,看著已經率先冒出來的一個巨大蛇頭。
近在咫尺。
幾乎都是臉貼臉了,這家夥的蛇信吐出來,幾乎都要貼在我的臉上。
這一瞬間,我連呼吸都要停止了,差不多有我半個腦袋大的舌頭幾乎就離我不到二十公分,這種讓人刺激得心髒都要驟停的感覺真的是無法形容。
簡直是嗨到爆啊。
不過我一直緊咬牙關,沒有半點動彈,隻有鼻子以上的部位是在淤泥之上,其餘都是在淤泥之下,這些家夥個頭很大,但是和蛇差不多,也是靠著熱窩來定位獵物,我們整個人都浸泡在了淤泥之中,一動不動,反倒是沒有讓這條森蚺現異常之處。
淤泥質中我的手和錢寧的手緊緊的捏在了一起,這種感覺真他媽的太過刺激了一點,心髒不好的人估摸著早就已經被刺激得直接掛了吧。
看到這條森蚺沒有對我動攻擊的意思,我頓時就鬆了口氣,隨後,整個人的心都吊了起來,這尼瑪,這家夥竟然直接貼著我的腦袋朝著洞穴上麵爬行。
絕大的寒氣直接升騰了出來,這種詭異冰冷恐怖到了極點的感覺真的是讓我難以形容,緊緊咬著牙齒,捏著拳頭,真的很怕自己忍不住,直接將這頭森蚺從我身上摔開。
我看了看就放在一邊的鐵錐,隻要抓住時機,洞穿這一條森蚺的腦袋應該不是太大的難題。
不過我還是很明智的放棄了這種冒險的打算,因為這條森蚺之後,緊接著又出現了好幾條個頭稍微一點的森蚺,不大的洞穴瞬間就被這些龐然大物填滿了,原本最大這條森蚺一直在我臉上爬行,肌肉摩擦,臉上的淤泥都快要消失了,遲早會感覺到不對,但是因為不少森蚺的出現,這條森蚺頓時重新鑽回了淤泥之中,我頓時鬆了口氣,然後悄無聲息的再次沉入了淤泥之中,將自己全身都塗抹滿了淤泥,保持體溫不會擴散出去,被這些森蚺現。
這麼多大家夥擁擠在這種地方是幹什麼啊?
我簡直是有種見了鬼了感覺。
這尼瑪,這麼得地方,你們鑽進來沒意思啊,不是麼?
不過很快,我就明白過來這群家夥到底是想要幹什麼了。
最大的一條森蚺被好幾條體型更的森蚺給緊緊纏繞著,不斷翻滾,洞穴之中,淤泥不斷的震蕩,波動。
我看著好像是麻花兒一樣的森蚺堆,身上雞皮疙瘩頓時就冒出來了一大截,不要錢一樣的朝著外麵狂飆。
這群家夥,竟然是在交配,繁殖。
我他麼的。
怎麼會這麼倒黴啊。
就在我的眼前上演極限的動物世界?狂蟒之災。
我扭動有些僵硬的脖頸,惡狠狠的盯了一眼錢寧,知道這些大家夥的興奮時間會有多久呢,千萬別給我來一個荒地老。
這些森蚺的注意力絕大部分都集中在了子孫繁衍這件大事情上麵,倒是沒有怎麼注意到其他的東西,我和錢寧也算是暫時處於安全的境地,但是這種感覺真的是不太好,讓人詭異得難受到了極點。
淤泥之中浸泡,時間長了之後,我自己也感覺到相當的難受,全身都是麻癢難當,我現在身上的傷口很多,浸泡在淤泥之中等於是招呼各種各樣詭異的微生物敞開了肚子過來開飯。
這種麻癢的感覺顯然就是微生物入侵的症狀了,就算是不葬身在這群森蚺的肚子之中,我恐怕也會因為各種感染並症痛苦無比的死去吧。
心中一時之間悲涼到了極點。
我實在是有點忍受不住這種詭異的感覺了,心翼翼的移動了一下,脖子轉移,剛剛想要看看能不能夠尋找到合適的機會和路線趁著這群森人正嗨,趁機逃離了再。
我才剛剛有了動作,一條森蚺猛然動作,巨大的腦袋豁然轉移,瞬間就逼近到了我的麵前,我頓時停止不動,就那樣呆滯住了,看著近在咫尺的蛇頭,呼吸都完全停止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