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雲海搖頭哧笑,沒想到隨便說說,她就這麼大的反應,“嗬嗬,是你自已同意的,現在又想反悔嗎?你不是說讓你做什麼都願意嗎?結果什麼都還沒做,你就臉紅嗆咳,還嘰哩呱啦說這麼多廢話,不就是說說而已,又不是真的做男女朋友,別的女人都纏著要做我女朋友,你到好,非要跟撇清關係。”
“是哦,像你這樣出色的美男,一定會有許多愛慕者,就算你說是我男朋友,也沒人會相信這樣的笑話,哈!隨便你了!反正也沒人相信這樣的謊話。”
“不許再反悔了!再反悔我可就要生氣了!”
“好。就這樣說定了,不過,請她們得你去開口,我可不敢去丟人現眼。”
“沒問題,這件事包在我身上。”
趙雲海暗喜,沒想到她頭腦這麼簡單,三言兩語就說服了,雖然她沒有半點意思,可趙雲海已暗戀上她,這種心情連他自已也說不清楚,本來要去香港見朋友,結果,他還是千方百計找了個借口搪塞過去,一大早就往公司跑,連他自已都覺得匪夷所思。
李小柔糾結的眉頭散開來,她毫不避諱地大出了一口氣,憂慮的神情緩和了許多,揚起笑容對趙雲海說,“謝謝!你真是好哥們!”
“你這謝說得早了點吧?八字還沒一撇,你就先謝我,不怕我把事情搞砸了?”
“不怕。就算你能力欠缺,可你的魅力無窮啊!”
李小柔說完,一臉的壞笑,她早就見識過同事們垂涎趙雲海的樣子,所以才說這樣的話趣笑趙雲海是搶手貨。
“你這沒良心的,我好心幫你,你反倒說起了風涼話。”趙雲海抬手打了下她的頭,調侃道:“你也知道我魅力無窮啊,那你往後可得小心點,說不定哪天也把你給魅惑住了,到時候真變成我女朋友就慘了!”
“哎喲!”李小柔痛苦地了聲,趕緊把頭偏開去。
“我沒用力,怎麼會疼?”趙雲海把她的頭扳過來,用手指在她頭上一拔,一片白花花的頭皮暴露出來,“怎麼會這樣?難怪你睡著了還在喊好疼,原來掉了這麼多頭發,是誰把你整得這麼慘?我找那人算帳去。”
李小柔散開發絲,用手指梳理了幾下,又把頭頂和兩邊的發絲往腦後攏去,把發絲全部固定在掉發位置處,有意把頭皮遮掩起來。“沒事的,你不用那麼緊張,不過是被張牙舞爪的狼抓掉頭發而已,過段時間就會長出來新的頭發來。”
“狼?真的有狼嗎?”趙雲海驚訝極了,他信以為真,“你可真是膽大包天!看來武鬆打虎要改寫成李小柔打狼了,難道你去原始森林探險了嗎?還是動物園裏飼養的狼跑了出來不小心傷到了你?”
真是對牛彈琴!李小柔徹底無語。
她不可能把紀承偉就是那隻狼的事說出來,雖然恨得牙癢癢,可還是不忍心看他被人揍,就算趙雲海說的隻是一句空話,或者根本就是一句安慰人的謊話,她還是會不安,聽到趙雲海說出算帳兩字,她更是含糊地帶過此事,不願深談。
“狼有沒有傷到你別的地方?讓我看看!”趙雲海仔細打量李小柔,從上到下,從左到右,仿佛機場安檢一樣仔細。
李小柔翻白眼,在心中頻嘀咕,跟這種人說話真是累,一句被狼抓就惹他追問到底,而且這個問題又不能明說,看情形,若不說出實情,她就要忍受趙雲海在耳邊永無止盡的製造噪音,因此,她拿出小魔女的威力,凶巴巴地說:“看什麼看,真無聊!再這樣上看下看、左看右看,小心我砸掉你的眼睛!”
趙雲海看著她的模樣,知道她是假裝生氣,拉長耳朵洗耳恭聽外,故意板起臉冷冷地瞪著她,“我關心你也有錯嗎?你言行舉止好粗魯耶!”
王潔正好走到門口,酸酸的味道湧出來,“嫌她粗魯還要像強力膠一樣黏住幹嘛?你們男人都是說一套做一套、口是心非的家夥。”
趙雲海鬆開李小柔,用奇怪的眼神看著出言不遜的王潔,“王秘書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昨晚被口是心非的男人騙了嗎?”
不說還好,一說起那個口是心非的男人,王潔就一肚子火,昨晚,她被紀承偉整得灰頭土臉,不僅沒做成春夢,反而讓她流落街頭做了一場惡夢,更氣人的是,她還蒙在鼓裏,一副思春模樣徘徊在陌生的街頭等待他歸來,最後竟然被他放了鴿子,原來他是在耍她,說讓她在路口等他,回來就帶她去酒店,滿臉思春的她竟然相信了,直到很晚也沒見到他的人影,方覺被戲耍了,憤怒不已的她隻好坐出租車回到住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