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輝笑道:“仙兒,我真的沒有什麼事情。我之所以跑去喝酒,而且還喝醉了,可能是和最近的工作壓力太大有關係。經過這次醉酒事件之後,我的壓力大大的緩解,以後再也不會喝醉了。”
胡仙兒伸手摸了一下劉輝的額頭,擔心的說道:“你就算壓力大,也不用喝這麼多啊!我做好晚飯在家裏等你,左等右等都不見你回來,如果不是武元嘉通知我的話,我根本就不知道你醉倒在這裏。你現在覺得怎麼樣了,好些了嗎?”
劉輝感受到從胡仙兒手上傳來的溫暖,他的心裏愧疚不已。他下了床,說道:“仙兒,我沒事了,我感覺非常好。我現在還有一件緊急的事情必須去做,要先離開這裏。”
胡仙兒上前幫助劉輝將衣服穿好,然後給他將衣服上的褶皺抹平。劉輝輕輕的擁抱了一下胡仙兒,在她臉上親了一下,說道:“仙兒,我先走了,你照顧了我一個晚上,也很累了,早點回家去吧!”
就在劉輝推開門,準備出去的時候,胡仙兒忽然問道:“水牛,你還會回來嗎?”
劉輝一愣,停了下來,說道:“仙兒,你在家裏等我,我會回來的。”
胡仙兒呆呆的看著劉輝走出門去,隨著房門哢噠一聲關上,阻斷了她看向劉輝的視線。她久久的站在房間裏,同樣的淚流滿麵。在她的心裏,忽然有了一個不祥的預感,那就是她的水牛這一去,很可能就再也不會回來了。
胡仙兒的心思細膩,考慮周全,她通過劉輝這段時間的異常舉動,早就發現他們的感情出現了危機。她在到這個酒店的時候,還特意問過外麵的保全人員,知道在她到這裏之前,安琪才剛剛離開。她已經可以肯定,劉輝和安琪之間肯定有著問題。她得出這個可怕的結論後,心裏頓時猶如刀絞一般,她有幾次都想要衝出去,將劉輝給拉住,不讓他離開自己。不過她隻是伸了伸手,最後還是頹然的放了下來,一個人在房間裏麵黯然神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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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輝出了酒店大門,就讓門口的保全人員送他到安琪的家裏。在他取回被封印的記憶的時候,他對之前心裏的那些疑問就豁然開朗了。
之前在他腦海裏麵莫名其妙出現後又神秘消失的的和尚身影,每天早上起來後總覺得遺忘了的對他來說非常重要事情,他和安琪身體接觸的那種熟悉感和兩人身體自發的親吻擁抱本能。這一切的一切,都來源於被封印的那段記憶。
那個和尚的身影,就是歸元寺的智光禪師,他在封印劉輝記憶的時候在劉輝的腦海裏麵留下了他專有的精神力量,在劉輝突破到修真築基期後精神力大漲,開始自動衝擊智光禪師布下的記憶鎖鏈的時候,激發出了智光禪師的虛影,這次雖然沒有衝破這段記憶鎖鏈,但是也從鎖鏈裏麵流出了少許的記憶,使得劉輝意識到自己遺忘了一些對他來說非常重要的事情來。
在智光禪師圓寂之後,他布下的這個記憶鎖鏈能量大幅減弱,正好被安琪這個新手給破解開了,讓劉輝恢複了消失的記憶。按照那個記憶鎖鏈能量消失的速度來看,就算安琪不出手,劉輝自己在半年後可以突破智光的封印,拿回失去的記憶。
劉輝現在已經可以肯定,安琪就是舒妍。雖然舒妍已經死了,安琪還活著,甚至兩人的記憶、相貌、年齡都天差地遠,但是他在通過與安琪的身體接觸後產生的熟悉觸電感覺和兩人身體間本能的親吻和擁抱上,他就知道了她們絕對是同一個人,因為那種觸電的感覺和身體的本能行動是獨一無二的,沒有人可以複製和冒充。雖然舒妍和安琪為什麼會是同一個人劉輝現在也不清楚,但是卻無妨他得出這樣一個古怪的結論來。
劉輝很快就趕到了安琪的家裏,不過他沒能見到安琪,隻是見到了安琪的養父和養母。當劉輝問起安琪行蹤的時候,安琪的養父母說安琪已經趕回國內的楚州市了。
就在劉輝發愣的時候,得勝打來電話,說安琪和阿霞等三名保鏢已經上了回國內楚州的飛機。
劉輝沒能見到安琪,有些失望,他想了一下,對得勝說道:“你馬上安排一下,我也要趕回楚州。另外調動國內的人手,趕到楚州保護安琪的安全,我不想出現任何的變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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