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英揚輕喝一聲,身子如毒蛇般朝前射去,拽著刺刀劃向他的麵部。
駱天虹急忙向後一閃,匕首在手中上下翻飛,一刀一刀地化解他陰毒的攻擊。
謝英揚的刺刀有一個很明顯的優勢,就是重量更大,破壞力更大,假如被它拍在身上,立刻見血。
“乒乒乓乓……”兩人始終不見分曉,就在這時,兩人翻攪著手,刺刀和匕首旋轉著糾纏在了一起,在旋轉了幾圈之後,謝英揚不顧自身地朝前刺去,匕首劃過了他的手臂,而他更長的刺刀也割破了駱天虹的左臂,駱天虹急忙一轉身,對著他就是一個側踢,謝英揚急忙抬起左手擋住這勢大力沉的一腳,但身子還是踉踉蹌蹌地朝旁邊摔去,最終還是勉強穩住了身形。
鮮血淅淅落下,白色外套的左肩處變成了殷紅色,駱天虹不可思議地望著傷口,再看向那家夥的時候,眼中殺機隱現……
匕首隻是輕輕劃過了謝英揚的小臂背麵,劃破了表皮,沒有見血。
駱天虹一眯雙眼,便閃電般地奔了過去,反手握著匕首,甩起手臂狠狠地朝下砸去!
乓!
謝英揚虎口被震得發麻,急忙又閃過一刀,捏著刺刀由右側掄向他的手臂。駱天虹用左手迅速地扣住了他的右手,而自己的右手捏著匕首狠狠地刺進了他的左肩處。
“啊!”謝英揚痛叫一聲,駱天虹抽出匕首後又劃向他的脖子。心下大駭,謝英揚朝後彎曲身子躲過一刀,而右手依舊被抓住,他便飛起一腳踢向駱天虹的脖子。
駱天虹鬆開他的手,後退一步,又躬下身子,一個掃堂腿將他掃倒在地,站直身子一腳踢向他的腰部。
謝英揚驚慌失措下用受傷的左臂擋住一擊,牽動到肩口的傷口,不禁冷汗直冒。他被踢得在地麵滾過幾圈,急忙縱起身子,在空中甩過右手,刺刀再一次砸向跑進的駱天虹!
駱天虹驚險地後撤躲了過去,手中的匕首突然脫手而去,匕首擦著謝英揚的臉頰飛了過去,嚇得他冷汗連連。
“啊!”見他失去了匕首,謝英揚急忙上前,怒吼著一刀劃向他的手臂。
駱天虹連連閃避,終於用雙手頂著了他捏刀右手的手背,抬起膝蓋朝他小腹頂去!
謝英揚鬆開右手,在慌忙中用左手接過了刺刀,然後一刀刺向駱天虹的腹部。
駱天虹側身避過,抓著他的手臂纏上了他的脖子,他的左手反手用刺刀朝後刺來,連刺幾下之後,駱天虹眼疾手快,扣住了他的左手,猛地一扭,在他的慘叫中,刺刀也掉落在地。
就在這時,謝英揚腰部猛然發力,一個過肩摔將駱天虹從身後甩到前麵,並一腳踹了過去。
駱天虹背部結結實實挨了一腳,倒在了地上。而就當謝英揚再次撿起刺刀準備衝上前的時候,一聲嗬斥傳來:“住手!”
毒王阿撒終於出現了,眼見兩人就要拚得你死我活,他終於出聲製止。
駱天虹爬起身,轉過來,接過來阿撒丟來的匕首,是他的那把。
“我們正打得興起……”謝英揚不滿地抱怨,但被阿撒打斷。
“阿揚,我覺得三個應該坐下來談談。”
“有什麼好談的?他是東新的人,我們遲早要來個了斷!”
駱天虹脫下外套,撕爛後纏住了不停流淌著鮮血的手臂。
“敵人,也可以變成朋友的,畢竟大家都沒什麼深仇大恨!”阿撒急忙拉住還想動手的謝英揚。
謝英揚皺著眉頭斟酌著他的話,隨後兩人終於妥協了,就三個人上了一輛車,開了出去,最後在河邊停了下來。
“我說老大,你耍我呐?”駱天虹齜牙咧嘴地狠聲道。
阿撒淡淡地說道:“沒辦法,說實話,我對你的實力表示懷疑,十公斤的貨,你吃得下?”
“狗眼看人低!”
“好吧,就按你所說的,分量交易。阿揚,我的朋友,就是你的朋友,對吧?”阿撒轉頭又對謝英揚說道。
“你這是扯淡,你雖然是我朋友,但是要我做叛徒,那不可能。”謝英揚憤憤地回答。
跟駱天虹倆人一對視,又是一陣怒火中燒。
“我何時叫你叛出組織?我們隻是做生意,我不是要一批軍火嗎?你說有路子?那麼他給你錢,你給我槍,我給他貨,豈不是剛剛好?”阿撒笑著蠱惑。原來他急需要一批軍火裝備,奈何有錢沒路子,剛好謝英揚以前就是在金三角混的,路子多。
一舉三得,一個得錢,一個得槍,一個得毒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