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來陪我喝一杯!”林清月給二人分別倒了一碗酒,幾個移步,順其自然地坐在了白少澤身邊。
“不不不,我不喝酒的。”白少澤伸手擋開了林清月送來的酒,立馬惹來她淚眼朦朧。
“師兄,怎麼,你也嫌棄我嗎?”
“清月,這話怎講,你……你……先別哭別哭,有話慢慢說。”白少澤最是拿哭的女人沒轍,以往,他可以轉身逃走就好了,如今,在自己家,他逃哪裏去。
“師兄,別人都傳我是破鞋,你是不是也因為這個,不願與我共飲啊!”林清月說著,眼淚啪嗒啪嗒地便下來了,順手將手中的一碗酒,灌進了嘴裏。
“我,我……我,沒這個意思。”
“那好,那你陪我喝一杯。”
林清月也不管白少澤同不同意,端起另外一隻碗,往他手裏塞去。
“清月,我……我……我……真不會喝酒”
“怎麼,還是看不起我是嗎?那我自己喝!”見白少澤依舊拒絕,林清月生氣地搶過那碗酒,咕嚕咕嚕地又灌進了自己肚中。
“清月,別喝了,你這樣會醉的。”
“不要你管,我本以為你和別人不一樣,可是……”兩碗烈酒下肚,林清月眼中已經有些醉意了,說話間顯得有些無所顧忌,“師兄,你還不知道吧,其實我有今天,還是拜你所賜!當初你給我畫的那幅畫,不知怎麼的落入到了匪徒手中,匪徒覬覦我的美色,半途劫了我,雖然我依舊清白,可是,卻被人傳成了……爹怕你內疚,下令讓人封口此事,我隻是有些憋不住,我……”林清月說道這裏,已經哽咽住了,而這話聽在白少澤耳中,讓他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心中恍然間才明白了自己為何在別人麵前能侃侃而談,而唯獨麵對林清月時,卻有些畏畏縮縮,原來是心中有愧啊。
今年,皇帝宮中選秀女,丞相家的三個女兒也在這名單之中,林正素知白少澤畫功了得,於是請他為自己的三個女兒作畫。畫作完成後,白少澤想親自將其表上,於是便帶著三幅畫回了府,可是,就在回去的途中,出了點小意外,林清月的那副畫失落了,當時他並沒在意,向林正表示歉意後,又補畫了一張,以為此事就這麼了了,可誰知居然出現如此情況。
匪徒劫走林清月的內情,白少澤其實不是很清楚,之前也曾隱隱聽說在匪窩裏發現了一副林清月的畫像,匪徒似乎是見色起意的,當時他有種不祥的預感,上門詢問,林正將畫作給他過目過,他發現並非自己的所作之畫,心中雖還有些懷疑,但也稍稍釋然了。如今聽林清月道來,原來是林正擔心他內疚,撒了個善意的謊言。自己的畫作沒收藏好,惹了如此大的禍事,白少澤內心愧疚不已。
“師兄,我說這話並不是怪你,隻是我心中鬱結,也不敢跟別人說,想來,你讀過那麼多書,懂那麼多道理,又慧心妙舌,或許你的話能讓我茅塞頓開呢?當然如果你不願開導我,也沒關係,陪我喝一杯也行,可沒想到你和他們一樣嫌棄我,我……”林清月說著說著,眼淚像斷線的珍珠,不斷地滴落,看得白少澤也是一陣疼惜。
“清月,你,你別……別哭了,我……”白少澤本還想勸解一番,林清月已經又端起一碗酒準備往嘴裏倒了,“你別喝了,我喝!”
到這時,白少澤已經看出林清月來這裏哪裏是想聽勸解的話的,她來就是為了借酒消愁的。白少澤怕她喝多傷身,想來想去,林清月如此自己也有些責任,咬了咬牙,一把奪過了她手中的碗,將那酒喝了下去。
有了第一碗,第二碗就順理成章了。一碗又一碗,很快兩壇酒被兩人消滅光了,白少澤果然不會飲酒,幾碗酒下去,已經是爛醉如泥,趴到在了桌上。
“師兄師兄!”林清月使勁搖了搖倒下的白少澤,見他沒有絲毫反應,原本還一臉的哭相的她,現在已經有了笑意,那渾濁的眼睛也露出了清明的顏色
在現代,林清月可是練就了千杯不醉的功夫,如今這體質雖不好,但她提前吃過解酒藥,喝這麼一兩壇酒,還是可以保持清醒的。
見白少澤醉倒,林清月依舊有些不放心,又掏出懷中的銀針,在他玉枕穴上紮了一針,雖然她不會點穴之功,但有了銀針,就這麼一下,也足以讓白少澤昏迷一兩個時辰的了。
“好了,萬事俱備隻欠東風。”林清月收起銀針,將白少澤連拖帶拉地拽到了床上,三下五除二地便將他衣服脫光了。
麵對白少澤的裸體,林清月露出了一臉欣賞的顏色,別看他是個書生,卻不文弱,身材還挺好的,胸肌腹肌都有,尤其是……
林清月捂嘴笑了半天,才刺啦地解開自己的衣服,拽出身上的肚兜,將它塞進了白少澤的懷中,之後,又用銀針戳破自己的手指,將血滴滴了幾滴在床上和白少澤的私密處上,如此一來,一切就大功告成了。
將白少澤的被子蓋好,穿好自己的衣服,林清月坐在桌旁閉目養神了一會兒,算算春風一度的時間剛剛好,便斯拉一下撕壞自己的外衣,同時揉亂長發,然後心慌意亂的衝出了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