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逍,至於曲嫵,就放她一馬吧。”秦坤說道。
冷逍沉吟了一會兒說:“好,看在她隻是從犯,照你說的放她一馬,警察那裏也不用說了,不過,幫我轉告她,如果以後再讓我知道她做什麼對心遙母子不利的事兒,別怪我到時翻臉不認人。”
秦坤點了下頭,他知道該怎麼做。
“弟妹可能誤會你了,我看她好像很難過的樣子,我覺得你應該告訴她實話。”秦坤對冷逍說。
“我不想讓她看到我受傷的樣子。”冷逍直截了當地說。
“可是這樣她會覺得你把她當外人,那樣的話,你想和她結婚就有得等了。”秦坤笑著說。
冷逍垂下頭去,一臉猶豫不決的表情,他當然想早點兒跟心遙消除心結,結成連理的,可是在被刺傷那一刻,他幾乎是下意識的不想讓心遙知道,不想看到心遙擔心的眼神,所以他馬上照自己的想法做了,但現在想來,秦坤說得對,她很可能覺得自己把她當成外人了,那樣,對心遙的傷害也許更大吧?
“冷逍,好點兒嗎?”顧辛銘提著水果籃出現在病房門口。
“我沒事,心遙和智宸哪?他們怎麼樣?”冷逍馬上問道。
“他們沒事,在家睡覺哪。順便告訴你一下,大姐說了,等心遙醒了就告訴她你受傷的事兒,她說不想讓你們再產生誤會,我覺得她說得對,就同意了。”顧辛銘笑著說。
“說就說吧”,冷逍麵無表情地回答,也許這樣更好吧。
“那些綁匪哪?”顧辛銘轉頭問秦坤。
“已經送進警察局了。”秦坤輕描淡寫地回答。
“還有那個姓席的女人哪?不能便宜了她,竟然持刀行凶,太可惡了。”顧辛銘說,對這樣惡毒的女人,他是一點兒都不感冒。
“那個瘋女人,這會兒怕已經時了看守所了。”秦坤笑著說。
“那就好,冷逍,你好好養傷,說不定你這次因禍得福哪,我想心遙要知道你為了她受傷的事兒,她一定會感動得要嫁給你哪。”顧辛銘開玩笑說。
“那你哪?跟白心荷還沒有進展嗎?”冷逍問。
“唉,女人心海底針啊,我也不知道她現在是怎麼想的,有時候吧,我覺得她愛我,可有時候又覺得她根本不愛我,好了,不說這些了,我給你削蘋果吧。”顧辛銘鬱悶地說。
秦坤又坐了一會兒,說還有事兒先走了,留下顧辛銘笨拙地給冷逍削著水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