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的直覺告訴我,這個女人不會單純隻是他的床伴,我看得出來,他最近經常想到那女人,連跟我說話的時候也突然說著說著沉默下來。”清蓉搖搖頭說,她覺得沒那麼簡單。
“那也有可能是在想你姐姐啊,他不是一直沒忘記你姐姐嗎?”白心遙問。
“不對,我也問過他了,他其實已經很少想到我姐了,隻不過在看到我的時候還偶爾會想起,所以我才著急啊,他是個不輕易記掛一個人的男人,如果不是這樣,他也不會因為姐姐就放浪形骸這麼些年,現在他心裏有了另一個女人,不管他是因為她和身體還是別的,我恐怕他都不會很容易忘掉的,那我怎麼辦?難道真要和一個想著別的女人的男人結婚生子、同床異夢?我不甘心。”喬清蓉分析道。
“那你想怎麼樣?”心遙問,聽清蓉這麼說似乎也有點道理。
“我想把那女人找出來,然後再看情況想辦法把她從他心裏趕走,隻有了解了那個女人,才能找到合適的辦法。”喬清蓉一本正經地說,想來主意她早就有了,來找心遙不過是為了訴訴心中的不滿罷了。
“這倒也是個辦法。隻是你要從何找起啊?”白心遙猶豫著說,冷逍的公寓她是知道在哪兒的,隻不過不確定該不該帶清蓉過去檢查。
“唉,我也不知道啊,所以才來找你想辦法,兩個人總比一個人強吧?”清蓉歎息著靠回沙發裏,沉悶地說,她要是有辦法早就開始行動了。
“其實聽你說的話,冷逍最近也不一定會去找那女人,監視跟蹤他未必能找到那女人。”心遙想了想說。
“是啊,如果他們一直不聯係,那我就一直沒辦法找出來,除非那女人自己找上門來。”喬清蓉皺著眉說。
“不會吧,冷逍不可能會讓她這麼做的。”白心遙說,冷逍是那樣強勢的男人,如果那女人真敢這麼做的話,估計不用清蓉再費勁兒,他自己就會把那女人趕走了。
“唉,真是很煩啊,有時候就想他既然說不會再和她聯係就應該相信他的,但有時卻又在想他會不會說謊騙人,總是這樣思來想去,煩死了。”清蓉愁眉苦臉地說,她還從沒有因為一次戀愛談成這樣煩心的,冷逍是第一個,鬱悶死她了。
“算了,清蓉,你也別再想了,船到橋頭自然直,這話你不是常說嘛,也許事情沒你想的那麼嚴重,你再觀察觀察唄。”心遙建議道,現在沒有辦法,那就隻好等了,也許根本就不是事兒哪。
“你說的也對,也有可能是我自己杞人憂天了。”清蓉聳聳肩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