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飯,把清蓉送回了家,冷逍借口有事回了自己的公寓。
躺在大大的按摩浴缸裏,冷逍閉著眼享受著水流的衝刷,其實,他隻是想獨處,以更好好厘清自己有些混亂的思緒,他不明白自己明明不喜歡白心遙的,卻為什麼會想到那句話,他不明白,他也想弄明白。
想起心遙,她寬大睡衣下引人暇想的身體很快讓冷逍有了反應。
“該死的”,他罵自己,他又不是沒見過女人,他也沒是沒有碰過女人的青澀少年,天知道,他碰過的女人沒有百位數也有幾十個了,卻單單隻有白心遙一個隻用想像就可以讓他的身體起反應,難道她有特異功能?他隻能這麼想,不然他沒法解釋自己的反應是怎麼回事。
他騰地起身,從浴缸中赤裸而出,簡單擦了下身體,出去穿好衣服,推開了公寓的門,他要出去,他需要找個人聊一聊。
冷逍開著自己的黑色寶馬停在了“歡歌”夜總會的門口,下了車,將鑰匙交給門僮去停好,自己直接來到了吧台前,揮手要了一杯威士忌。
酒保微笑著給冷逍倒好酒放在他的麵前,笑吟吟地問:“冷少好難得啊,很長時間沒來了吧?”
冷逍淡淡地說:“事情多,沒時間。”
“哦”,酒保笑笑,去忙自己的了。
“你們老板哪?在嗎?”冷逍喝了一口酒揚聲問。
“在,估計等一下就下來了。”酒保回答。
冷逍不再作聲,坐在高腳椅上,自顧自的喝著酒。
“先生,可以請你喝杯酒嗎?”一位濃妝豔抹、風情萬種的女人搖擺著不盈一握的腰肢來到冷逍跟前,柔媚地問。
“滾”,冷逍頭也不抬地沉聲說。
“切,裝什麼純情少男啊?”那女人對冷逍的態度恥之以鼻,撇嘴不屑地說了一聲,昂頭離開了。
“怎麼?又不開心了?”顧辛銘剛一下來就看到吧台邊的冷逍,他走過來,拍了拍冷逍的肩問。
“你哪?很開心嗎?”冷逍不答反問。
“我還行,心荷對我不冷不熱的,但也沒有再拒絕和我見麵。”顧辛銘苦笑著說,然後話鋒一轉說道:“我聽說你小子最近可是在走桃花運哪,你怎麼也不開心哪?”
“桃花運?你是說清蓉吧?我會跟她訂婚,但說實話,我對她並沒有那種感情。”冷逍無奈地說。
“那你為什麼要和她訂婚?就因為她長得像清薇你把她當成替代品?還是因為她是清薇的妹妹你要報複清薇?”顧辛銘直截了當地問。
“我不知道,可能兩者都有吧。”冷逍平淡地回答,說完,將杯中酒一飲而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