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逍坐在沙發上,冷著臉抽著煙。
今天他心情不好,本想去好友的夜總會裏喝幾杯酒,最好能喝醉了什麼也不知道,可惜遇到了個搗亂的,不但自己出醜不說,還敢踢他,哼,他冷逍可是個不吃虧的人,敢踢他,很好,他就成全她,反正,他現在也確實需要一個暖床的工具來發泄,就她好了。
想著她那張抹得亂七八糟的臉,冷逍就有些沒興致,如果不是看到她那又清澈的眼睛,他恐怕會揍她一頓就讓她滾了,是那雙眼睛讓他有一探她的真麵目的欲望,所以他把她帶了回來,如果她洗完澡還順眼的話,他會成全她的,不就是一夜情嗎?哼,他天天都在和不同的女人發生一夜情,隻不過,她是唯一一個被他帶回來的罷了,不會有什麼不同。
裏麵怎麼沒聲音了?冷逍側耳細聽,那女人已經洗了不少時間了,還沒洗完嗎?他不耐煩地起身,推開了裏間的門。
那女人不在床上,他轉向浴室,裏麵煙氣氤氳,隱約可心看到浴缸時裏露出個腦袋。
冷逍敲敲浴室的門,裏麵的人卻沒有動靜,他沒什麼耐心地用力推開浴室的門,不禁有些想笑,那女人竟然在浴缸裏睡著了,在一個陌生人的浴缸裏,哼,看來,不過是個輕浮女子,冷逍冷笑著,用浴巾包起白心遙,白心遙咕噥一聲,竟然沒有醒。
冷逍將白心遙扔在床上,自己進了浴室,簡單衝洗了一下,裹著一件浴巾走了了來。
這女人長得還算順眼,冷逍走到床邊,打量著床上的白心遙,細細的柳眉,挺翹的鼻子,棱形的粉唇,還有那雙他記憶的大眼睛,是個漂亮的女人。
哼,漂亮而輕浮的女人,冷逍心裏暗暗冷笑,再漂亮又怎麼樣?還不是一樣跑到夜總會裏去勾引男人,而他冷逍這輩子最痛恨的就是勾引男人的女人。
他想著,一把扯掉自己身上的浴巾,露出精壯結實的身體,然後毫不憐惜的扯去白心遙身上的浴巾,一個成熟的女性胴體出現在他眼前。
他不禁一陣欲血翻騰,女人的身體他見得多了,但這個女人似乎不同,她身上沒有香水味,隱隱地似有股若有若無的體香,就是這體香讓他的欲望噴薄欲出。
她本來就是自動送上門的,他不再想其他,分開她白晰的雙腿,毫不猶豫地挺進,想要釋放自己的欲望。
“啊”,撒裂的痛楚讓白心遙從睡夢中驚醒,她睜大眼睛驚恐地發現自己正躺在一個男人的身下,而那個男人怎麼這麼熟悉?
“嘭”,像是腦海中打開了一扇門一樣,她忽然想起,這個男人正是她計劃要發生一夜情的對象,而這會兒,她正在與這個男人上床****做的事兒。
她的臉一陣發燒,一下子紅到了脖子根兒,她竟然睡著,在這個陌生男人的家裏,而且在自己計劃好要記清過程中所有細節的情況下,她也真是太遜了。
隨著男人的動作越來越快,一陣熱潮湧來,白心遙來不及想就渾身顫栗,然後無力地窩在床上等熱潮褪去。
男人倒在她身旁,不一會兒就響起了均勻的呼吸聲,白心遙卻無法入睡,這就是她要的經驗嗎?而為了這經驗付出自己的清白是否是值得的?她也說不清楚,但有一點她是清楚的,她果然是沒有經驗。
白心遙抬起身,看了看床單上那朵殷紅的花朵,心裏有少許的後悔,為了賭一口氣,她賭上了自己的清白,好在她並不期望戀愛更不期望婚姻,不然,她會很後悔的吧?
白心遙伏下身子,望著身邊酣睡的男人,這男人可真帥,熟睡中的他少了醒著裏的淩厲冷漠的目光,平易近人多了,隻可惜,天亮之後自己與這個人就無緣了,白心遙聳聳肩,再次看了看自己的第一個男人,再次躺下。
就這麼胡亂地想著,不知什麼時候,白心遙進入了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