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此刻,賈詩然的眼裏,當然也隻有王勝一個人,從那次在古城觀看了王勝整整下了十六局執白必勝的棋局奇跡之後,她的心早就已經全部是這個相貌普通、其他東西卻是絕對不普通的男孩的了,昨天雪中所做的那首詞,就是為他所做,寄托了她的無限情思。
隻不過,她要是知道,自己在雪中的情景,早就被這個王勝隱著身給看了、聽了、感受了,她會怎麼樣呢?幸好這個王勝於詩詞,不是很通達精到,對於她的詞作主題,也是半懂不懂,當然不會得知她心裏真實的故事。
王姚拉了賈詩然一把,抱住了她,而金氏看到王勝和賈詩然兩個人竟然沒有顧忌的這樣對視,他們是正處於青春年華,情竇初開的花季,當然她能夠看懂一些端倪,她也感覺很尷尬,道:“詩兒,難道你和勝兒早就相識?”
賈詩然和王勝幾乎是同時道:“不,我和他(她)不認識。”
金氏微笑著道:“詩兒,你就別騙我和你母親了,我很想知道,你是怎麼認識勝兒的,我再告訴你,我和你爺爺已經把王勝認作孫子了,以後,你和勝兒,都是我的乖孫子乖孫女了。”
王姚一聽,愕然的看了婆婆一眼,沒有出聲,默默的低下了頭。
賈詩然一聽,馬上換了一種氣質神態,一把拉住了奶奶的手,道:“不會吧?奶奶,你和爺爺是什麼時候認識王勝的,你倒要老實的告訴我。”
金氏一聽此話,馬上想到了賈蘭的死,臉上馬上顯出了悲戚的表情,道:“哎!你和你母親還是聽聽你父親的確切消息吧!勝兒,你就再給她們兩個講一遍吧。”
王勝便進行了第三次的講述,他很樸實,盡避今天已經是第三次講了,他還是沒有錯一字的給賈詩然母女詳細的又講了一遍。
意料之中的,那王氏開始在婆婆的麵前和這個陌生人王勝的麵前,很是循規蹈矩,言行舉止極是恰如其分,沒有一點不合適的地方。但是,在親自聽了她思念了六年,猜測了六年的丈夫真的已經死去了的消息後,一下子就悲痛過度,昏厥過去。
而賈詩然聽到了之後,則是斷斷續續的哭泣著,斷斷續續的喘息著,掙紮了片刻,緊跟著也昏迷了過去。
王勝從無底石玉鐲內拿出了醫療石,正要為王姚治療時,卻看到賈詩然也昏過去了,便為了難,不知道該先給誰治療為好。
那金氏道:“勝兒不必為難,我們倆一人救治一個,看看你的神石快,還是我的醫術快。”
王勝驚道:“奶奶原來精通醫術?真是太好了,我最佩服國醫高手了,想來奶奶的醫術一定很高明。”
金氏道:“勝兒你真會說話,我的醫術卻是個半吊子水平,沒有學到家呢,不過,我當初可是中醫世家金族族長的長女呢,享譽世界的老中醫金藥,就是我的爺爺。”
王勝聽了,更是充滿了敬仰的看著金氏道:“是嗎,原來您是神醫的後代,真的讓勝兒感到很榮幸。神醫老前輩,不僅在藥物理論和醫治實踐上成就頗豐,而且還創新性的提出了很多一些醫學觀點,被正史記載,隻是,我雖然很喜歡讀醫學的相關書籍,卻是對很多醫學知識不是很理解,以後,還要請奶奶多多幫助勝兒解開疑問。”
金氏聽王勝說完,便不斷的誇讚王勝好學上進,喜歡博學多知。
兩個人在閑談之餘,王姚和賈詩然母女兩個人便先後醒了過來,這醫療石的醫治速度,竟然比金氏慢了一點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