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主這時才轉而對吳萍道:“絕醫教教主吳天平的愛女,果然有兩下子,殺起人來竟然比老子還要狠毒辛辣,先後毒死了我血衣教教眾二十五人,眉頭都不皺一下。”
這個吳萍見到這個眾人之後,頓時感覺到了一種壓力,不敢大意,冷笑了兩聲,道:“過獎了,這隻是我小小不然的手段。”
那個血衣教領主道:“嘿嘿,真的是很謙虛的小泵娘啊,嗯,我本來今日不想來,但是我這些手下一個比一個死的淒慘,我這個做老大的再要不管,恐怕真的讓江湖同道笑話,讓教眾兄弟寒心了。我們兩教從來就是井水不犯河水,不知道為什麼會發生這麼大的衝突呢?還請小泵娘給做個解釋。”
吳萍便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講了一遍,當然是把自己一方的錯誤盡可能的掩飾,而血衣教一方的的錯誤則突出的修飾了一下。
這個領主聽後,喊了一聲:“賴頭!”
隻見先前的那個逃跑的中年人來到了領主身前,撲通一聲跪下,道:“領主,屬下知罪,請領主責罰。”
領主喝道:“別廢話!我問你,她說的可屬實?”
這個跪著的中年人怨毒的瞪了一眼吳萍,而後諾諾的半刻才道:“領主,她說的……”
還未說下去,就被領主一手抓住了肩膀,狠狠地道:“我要你說,可屬實!?”
彬著的這個賴頭一下子就感覺到了死亡的威脅,到底是江湖經驗比較豐富,頓時明白了領主的意思,便道:“她說的基本屬實。”
“什麼基本屬實,說的確切點!”
“嗯,她說的完全屬實。”
“好,那你還不向這位姑娘道歉!”
“領主,這,這……”
領主輕輕一提,這個賴頭一下子就就像一件破舊的衣服似的,晃悠到了距離吳萍兩米多的地方,領主道:“賴頭,快點向這位姑娘道歉!”
這個賴頭便極其別扭的向吳萍一抱拳,道:“姑娘,這次我們兩派的矛盾,都是我教管不嚴,縱容手下的結果,還望姑娘大人大量,海涵,賴頭向你謝罪了。”
領主的言行和賴頭的言行,不但是王勝驚詫,而且弄得吳萍半天也摸不著了頭腦,怎麼,莫非是這個血衣教的領主腦子進水了?不幫自己人,反倒幫起敵人來了?這是什麼道理?
賴頭道歉完畢,領主命令道:“退下去!”這個賴頭便低著頭,彎著腰,退到了黑袍人的隊伍中間。
領主對還在驚愕之中的吳萍道:“姑娘,我派的過錯已經明了,也已經向姑娘當麵致歉,但不知,姑娘對於我血衣教二十五名教眾的慘死,作如何的解釋呢?”
吳萍一聽此話,心裏不禁暗道:果然是老狐狸,他這是先禮後兵,白白送我吃了一子,卻是為了要搶奪我的一塊地盤哪!
吳萍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說什麼,該做什麼了。這就是人,一旦遇到反常的超乎人的思維定式的事情時,哪怕是再有慧根的人,也要反應不過來。
想了半天,吳萍隻好道:“你想怎麼樣?”
這個領主陰冷的笑笑道:“我亞基向來敬慕令尊的毒術獨步天下,我想這次的兩派爭端,雖然是我派的損失更加的慘重一些,但是,我也真的不想再把矛盾繼續擴大到影響兩派日後的友好關係。你看這樣,行不行,我鬥膽要姑娘跟我走一趟,待到我上報教主之後,再做決斷,那時,再請姑娘離開,怎麼樣?當然,我雖然是一個小小的領主,但是我也能夠擔保姑娘會安然無事。我的這個建議,處處為姑娘考慮,更為我們兩派的友好關係考慮,還請姑娘裁斷。”
吳萍心道:嗯,這個才是他剛才所做一切的目的。她哪裏把這個血衣教的領主放在眼裏?她雙手輕拍,道:“精彩,真的好精彩,想不到,血衣教真的是人才濟濟,一個領主就有如此高超的智謀,亞基,我很佩服你,但是,你的要求也太過分了,我的自由豈是你可以左右的嗎?真是笑話。”
亞基道:“哎!我就猜到姑娘不體會亞基的良苦用心哪,既然姑娘不願意,那就請姑娘你那個再聽我一個建議,我隻好與姑娘簡單的切磋一下,如果我有幸贏了姑娘,還請姑娘答應我的要求。”
吳萍看著這個亞基是層層深入的讓她鑽著他早已設計好的圈套,心裏暗罵,這個老東西,打就打吧,幹嘛要繞這麼大的一個彎子呢,真是浪費我青春大好年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