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陽奏完這四聲尖響,隨即收起了龍頭箜篌,道:“好了。”
然後,牧陽對著那四癡道:“你們起來吧。”
那四癡的眼神忽然變得更加的小心翼翼的樣子,變得唯唯諾諾,弓著腰,彎著背,就像四個奴仆似的,竟然分別向王勝、芙蓉、百合和牧陽三叩頭,並且口稱:“主人。”
王勝和芙蓉便沒有多問,心中已經想到,牧陽在這四癡的腦袋裏做了手腳,也就是精神類攻擊,不過,這一次不是殺戮性的攻擊,而是收為奴仆的禁製性攻擊。
牧陽道:“你們四個可還記得我們都是什麼人?”
四個一起道:“你們是我們的主人。”
牧陽問道:“那麼,你們的主要任務是什麼?”
四個齊道:“潛入春綠幫,為主人提供情報。”
牧陽道:“嗯,好的,你們可以去了。關於抓人失敗的事,你們都知道該怎麼說了吧?”
四個齊道:“這個請主人放心,我們都是老油條了,這個還難不倒我們。”
牧陽道:“芙蓉姐姐,你還有什麼事嗎?現在,讓他們離開?”
芙蓉道:“我沒有什麼事了,全聽牧陽弟弟的安排。”
牧陽道:“嗯,現在,我給你們一人一片鬆葉,隻要是有事,便可以吹它,我就可以聽到。另外,這四個鬆葉也可以當作精神攻擊的利器,遇到什麼強敵,就可以用它試試。好了,你們四個去吧!”
四個人弓著身體慢慢的退出去了。
王勝、芙蓉、百合和牧陽四個人便圍住了尤玲,這時的尤玲依然是昏迷著,沒有醒過來的跡象。
牧陽道:“嗯,這個姑娘是被四癡下了服從的音咒,現在,讓我來叫她醒來。”
說完,隻見牧陽輕輕的念了幾句聽不懂的咒語,那尤玲便緩緩的睜開了雙眼,迷迷糊糊的看著圍觀她的四個人,隱隱的看到有兩個男子色迷迷的目光,不禁勃然大怒,一下子就翻轉了身體,從王勝的懷裏掙脫了起來,大叫道:“看什麼看?!你們兩個大色狼沒有見過美女呀?!”
待感覺出自己剛才昏迷時,是躺在王勝的懷裏,雖然三年多沒見,但是,這個小王勝就是化成灰她也認得。
諸多前恨舊怨一起湧上了心頭,加上剛才趁自己昏迷不知,這個小王勝又占自己的便宜,當即是怒不可遏,冷不防,就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揮動她的右手,結結實實的給了王勝一巴掌。
王勝看到尤玲醒過來,正在高興之時,不想尤玲來這一手,頓時搞的心裏很不是滋味。
不想這個尤玲在打完人之後,忽然喊道:“我的頭,我的頭好疼。”說著,那身體就要倒了下去。
王勝看到這裏,本想去扶住她,可是剛才這莫名其妙的一巴掌,讓他氣極了,賭氣不去管她了。
牧陽便一個閃身,抱住了尤玲。
等尤玲的頭不再疼了,看到又是一個陌生的男孩在抱著自己時,又是怒火衝天,再次掙脫了牧陽的懷抱,還是高舉右手,就想再次搧牧陽一巴掌。
有了剛才王勝的那一個虧,牧陽可是做好了準備,他輕輕一抬手,就緊緊的握住了尤玲的右手手腕。
尤玲見自己沒有成功,自己的右手又被這個陌生的男孩抓住了,羞怒交加,左手從腰間撥出一個鋒利的匕首,猛地向著牧陽就是一刺。
牧陽也沒有想到,這個尤玲竟然是這等的蠻橫無理,自己這幾個救了她,她不但沒有顯露一點點感激,而且還恩將仇報,打人行凶,真是潑辣無比。
牧百合用她的小竹笛擋住了尤玲的匕首,然後,左手一揮,狠狠地打了尤玲一巴掌,然後再一揮,又是一巴掌,一共打了尤玲三巴掌。
尤玲每被打一下,就是一個楞呆,那樣子充滿了不可理解的樣子,她心道:從她記事以來,從來就沒有吃過任何人的虧,都隻有她打人的份,哪裏有誰敢打她?哼!今天,第一次讓她吃虧的這個小色鬼在這裏,而麵前的這個比她小幾歲的小泵娘竟敢在眾人麵前,這麼肆無忌憚的打她,怎麼比她還要凶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