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勝聽到他們說的是,“此次我們幫主的妙計,可謂是一箭雙雕,既可以引起弈道門和血衣教提前火拚,又可以不暴露我們春綠幫的目的。弈道門和血衣教,不管是誰勝誰敗,必將都會元氣大傷,我們春綠幫可就有機會了。”
另一個道:“是啊,我們幫主英明神武,卻是對外裝作是碌碌無為,隻知每天鑽在棋譜裏。卻誰知,他在這短短的十年時間,我們春綠幫從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小幫派,現在暗暗的發展成為了一個可以和半個血衣教抗衡的力量,瞧那個馬不換的那副德行,在我們幫主麵前是趾高氣揚,不可一世,從來就沒有把我們幫主放在眼裏,有時還呼來喝去的,我們這些跟隨的人都受不了,我們幫主卻都能夠忍耐下來,如今,我才明白,我們幫主才是成就大事的明主啊!”
那個道:“嗯,琴癡兄,在這次,我們冒充血衣教的人竟然就在弈道門的眼皮底下,把弈道門首座尤風的愛女活抓,都虧了你的聲東擊西之計了,回去之後,幫主定會對你大加封賞的,到時候,可不要忘記讓兄弟喝口淡湯啊。”
被稱為琴癡的道:“棋癡兄弟,你這麼說,就見外了吧,啊?我們‘四癡’,就是一個生死與共、榮辱一體的整體,什麼你不你我不我的,再這樣就見外了,回去我們當據實向幫主彙報,我們這次所得的獎賞,我們四癡平分。”
被稱為棋癡的道:“嗬嗬,我說跟著你這個老大,我們可真是福氣啊。”
琴癡道:“哪裏,棋癡兄弟,既然已經酒足飯飽,我們也該上路了。”
說著,四個人就同時站起身來,向飯館的門口走去。但是,並沒有見到他們帶什麼包袱和箱子之類可以裝人的東西。
王勝就想跟上去,但是又不能對齊陽、齊百合和芙蓉明說,他想,這時候,最好的方式就是和芙蓉暗暗的說明情況。
可是,現在,問題是,王勝和芙蓉之間,隻能在有些特殊的情境中可以進行心靈默契的感應,但,那些信息都是不很完整的,且更多時候要借助琴簫的樂音。
王勝現在,既不會主動的使用這種‘無波念動’的聲音傳送方法,也還不會使用蚩尤所授的‘聲音定向傳送’方法。急得王勝眼看著那四個人就要邁出飯館的門口去了。
他迅速的把蚩尤交給他‘定向傳送’的口訣念了一遍,“凝神定心,意念化氣,突破時空,無往不利。”然後,他的腦海裏閃了一下電光,即刻平靜了心緒,按照口訣所含之寓意,開始首次主動的使用這種‘聲音定向傳送’方法。
芙蓉怔怔的看著王勝看她的眼神,被看得羞紅了俏臉,可王勝還是出神的看著她,讓她都不知如何是好了,正在羞澀難當的時候,她的心底忽然響起了一個聲音,“快,跟我一起追上那四個人,我聽到他們說,抓住了尤玲。”
芙蓉聽說,臉色一變,就和齊陽兄妹匆忙道別,和王勝一起追了上去。
可是,齊百合哪裏肯老老實實的和哥哥在這裏繼續吃飯呢,看到王勝和芙蓉奔出門去,也旋即拉著哥哥的手,隨著芙蓉和王勝一起奔出了飯館。
那飯館的夥計看到四個人先後都要離開,大喊到:“小客人,還沒有付飯錢呢?”
這王勝等四個人一個比一個跑的快,隻怕丟掉了那四個人,哪裏有空理會這個飯館夥計的喊聲?那老板也意過神來,一個勁兒的搖著頭,自己心疼的默默道:“哎!今天真倒黴,又是二十個銀幣泡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