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與王闕說到:“這孩子還未回來,該不會遇到甚麼危險罷。”
王闕也深感怪異,說道:“按理說昨日早晨去,昨日晚上也能趕回來了,為何至今未歸,甚是使人費解。”
老者越想越奇怪,打算去到城內一尋。
連夜老者便趕到了城內,去了趙王府,隻見王府四處門戶緊閉,想必是發生了什麼。
正巧夫打更於此,老者便上前問道:“請問小兄弟,可知為何這趙府緊閉府門是為何?”
這更夫一瞧是一位老者,便說道:“老人家,難道你不知這王爺府昨日夜裏發趙一具死屍麼?”
老者一聽更夫所言,震驚萬分,追問道:“這是怎麼回事?還煩請小兄弟與老朽細細道來。”
那更夫道:“我也是聽說,就在這昨日醜時,這王爺府的倉房內突現一具死屍,死者是一名中年男子,據說啊是鬼祟作亂,所以啊,老人家你還是早些離去吧,這地方實乃不祥之地。”
這更夫剛一說完,便敲鑼離開了。
據這更夫所言,死者是名中年男子,老者心裏也舒坦了些,但老者仍舊放心不下,打算到這王爺府一探究竟。
老者繞到了那王爺府之後,縱身一躍便躍至牆上,他仔細往裏窺視,院內沒人,隻有一間大房子之外站著幾名士兵,好像是在把守什麼重要東西。
老者緩緩摸向那間房子,隻見那房子房門緊閉,但窗戶仍然開著。他又躍至那屋子旁的一間屋頂,從那屋頂上跳了進去。
屋子裏並沒有甚麼可疑之處,他四處搜尋一番,發現隻有門旁的牆上有少許血跡。
老者覺得在這屋內也探不出什麼究竟,便也離開了。
在離那東京有百裏之遙的秦州青橋山之上,晟狄睜開了眼,隻見自己身處一石窟之內,而且感覺自己渾身發麻,他坐起身子,隻見先前那黑衣女子正盤腿坐於十丈外水池中央的石台上。
晟狄仔細看了看那女子,隻見女子氣質端莊,有幾分姿色,潔白纖細的手中握著一道拂塵。
晟狄道:“敢問姑娘,這是何處?”
那女子一睜眼,看著晟狄不禁冷笑道:“姑娘,你這小娃娃真是不識抬舉。”
晟狄不解道:“在下叫你姑娘有何不妥?”
那女子微閉上眼道:“我年輕的時候你恐怕還未曾出生呢,現在卻膽敢見我姑娘。”
晟狄更加不解道:“敢問姑娘,小生應怎樣稱呼姑娘才妥?”
那女子忽然睜眼,放大聲音道:“再敢叫我姑娘,便割了你的舌頭,我已五十有餘,你等小輩竟敢叫我姑娘,可笑。”
晟狄一聽,大驚到:“那為何你麵容如此年輕。”
那人一笑道:“隻是久居深山,所以顯得年輕些。”
晟狄看了看這周圍,乃是一個巨大的石洞,洞內光線稀疏。
又恭敬地說道:“是是是,前輩,那小生告辭了。”邊說,晟狄便起身要走。
這女人飛身至晟狄身旁,朝他胸前點了三下,晟狄便動不了了。
“你哪裏也不許去。”說完,便出了石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