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你不認識,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城東虎頭幫的幫主陳虎。”石猴戲謔的看著劉秀,淡淡道。
說真的,如果真的要動手,他們倒不是懼怕劉秀,隻是不想在這樣的場合惹麻煩。石猴生怕劉秀不知進退,才要當場說出陳虎的身份,畢竟陳虎平時比較低調,也很少接觸這樣的交際圈,很少人認識。
“虎,虎頭幫又如何,虎頭幫難道還敢大庭廣眾之下行凶不成!”劉秀顯然也聽過虎頭幫的名頭,聽到石猴的介紹,氣勢頓時弱了下去,連說話都有些打結。
“程公子,劉公子也沒什麼惡意的,而今日又是這樣的場合,你看..”杜月容看到場麵如此劍拔弩張,而事情又是因她而起,有些為難道。
程望並不是那種得勢不饒人的那種人,再說他也不是非要在這樣的場合教訓劉秀不可,看到杜月容開口,便順著她的意。
“虎哥,你這是幹什麼!你怎麼能嚇小孩子,嚇壞了他上回去睡覺要尿床那可怎麼辦?”程望對著陳虎一臉嚴肅吼道。
陳虎被程望突然一吼,也是一愣,但聽到後麵,忍不住笑出聲來。不止是陳虎,周圍還有不少人也笑了出來,就是杜月容也是忍不住嘴角微微抽動,而後隻能用衣袖擋住嘴唇。
“你,你,你..”劉秀臉色陰沉,氣得說不出話來。
“你什麼你,難道我說錯了嗎?你要向月容姑娘為以前做出的過分舉動道歉,又沒招你惹你,你卻要跳出來幹預,你敢說你這是成年人的行為?”
說完,程望不再理會劉秀,從懷中拿出一樣東西,遞給杜月容,道:“月容姑娘,程某為之前輕浮的舉動向你道歉,這是在下新研究出來的東西,便送給月容姑娘,當作是賠禮,還請月容姑娘手下此物。”
“這..”杜月容有些猶豫,不知該不該收下,因為她看不出程望遞給她的是什麼東西。
“怎麼?月容姑娘是看不上在下送出的東西呢,還是不打算原諒在下曾經的輕浮啊?既然如此,那在下..”程望一邊說著,一邊作勢要收回遞出的東西,神情有些落寞。
“不,不是那樣的。”杜月容伸手,一把將程望欲要收回的東西拿了過來,道:“我說怕公子送出的東西太過貴重,難以回了這個禮而已,因為小女子眼界實在是太低,看不出公子送出的這到底是什麼東西。”
杜月容認真打量著手上的東西。東西不大,看上去卻很精致,整個東西全是木製結構,下麵是一個比較大的竹筒,被密封著,上麵立著一根相對較細的竹管,看上去很像是一個精細版的小水壺。
單單看那木製的東西,杜月容便喜歡上,因為那小水壺做工極其精細,很值得留下觀賞。更何況,杜月容輕輕搖晃了一下小水壺,她發現小水壺裏有似乎裝有東西。
杜月容有些詫異,因為她感受得出,裝在小水壺裏的是液體的,很有可能隻是普通的水。
“怎麼了?是不是對在下送出的有些失望?”程望看著杜月容,淡淡笑道。
杜月容也是莞爾一笑,道:“程公子這是看輕了小女子,雖然我出身富貴人家,但並非膚淺之人,並不是眼中隻喜歡那些金銀首飾。這小水壺做工精細,小女子很喜歡,在此謝過程公子了。”
“哼!小地方來的就是小地方來的,第一次見麵就送出這麼個玩意,還是一件竹子做的小玩意,而且做工看上去也很一般,想來是沒有錢,買不起什麼貴重的東西吧!”正當程望要說話,劉秀便搶先開口,語氣中盡是不屑。
程望冷冷撇了劉秀一眼,並沒有去接對方的話茬,而是依然麵帶微笑,對杜月容道:“月容姑娘,想來你也看出,這並不是一個普通的小玩意,這裏麵還裝有東西,還麻煩月容姑娘交還我手上,我教月容姑娘如何使用這小玩意。”
杜月容聞言將那精致的小木壺交還程望手上,一臉疑惑的看著程望。
自從香皂聞名於暖陽城,人們就開始猜測,到底是什麼樣的人,能做出如此新奇的東西。在這樣的夏日裏,帶給人片刻的清涼以及浴後長久不散的清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