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終於做了他的新娘(2 / 2)

現在淩少川才仔細回想這件事,他和柳芽兒雖然當時睡在了一起,但他不記得自己到底有沒有動過她的身體。

動過嗎?好象沒有,可是,那床單上的血跡是怎麼回事?

沒有動過?那現在這些血跡又是怎麼回事?

他完全糊塗了。

他仔細看了看,發現這些血跡毫無規律,分布在好些地方,而結婚前那一次的血跡,隻有一處。

他越看越疑,感到這才像柳芽兒真正的第一次,不由心裏一凜,難道那一次是誰故意在床上抹的血?

他轉臉看向柳芽兒,以前的懷疑再次漫上心頭,是柳芽兒為了嫁入淩家,故意設的局?

她不僅爬上他的床,還在床上弄些血跡,醒來她再大哭,驚動了他的父母,母親看見床單上的血,必定認為他禍害了柳芽兒,逼他娶她就是順理成章的事情了。

真的是這樣嗎?

淩少川回想柳芽兒到他家來以後的情況,覺得她實在不像有什麼心機的女人,可除了她,還有誰會做出這種事?

她父親半生不遂,不可能半夜到他的房裏來設這種局。

淩少川也壓根兒不相信他父母會暗算他,因為如果父母要逼他娶柳芽兒的話,他根本不敢違背,他們完全不必用這種卑鄙的手段逼他。

不是柳芽兒,不是她父親,也不是自己的父母,那套房子裏除了他還能有誰?

啊,淩少川突然想起,那天晚上住在那套房子裏的真的還有一個人,就是他父母請的保姆阿姨。

淩少川很快就搖頭了,保姆阿姨為什麼要設計他們?她完全沒有動機!

想了好一會兒,淩少川的思緒又回到了柳芽兒身上,還是覺得她的嫌疑最大。

隻是就算懷疑那天晚上是柳芽兒設計的,他也不覺得生氣,因為床單上的這些紅色,讓他相信柳芽兒現在才是第一次。

他結婚幾個月了的妻子,剛剛才正式做了他的新娘!

他又想起了和陸雨嬌的第一次,那床潔白的床單在他的眼前閃現,和現在這張染上紅色的床單相比較後,他感到了一種莫大的諷刺!

他傾心愛著的女人,跟他在一起的時候早已經不是純潔之軀,而這個他一直嫌棄著的鄉下女子,和他結婚幾個月了,現在才向他獻出她的第一次!

現在他還可以確定,柳芽兒沒有騙他,她和江雲非真的沒有做那種事,否則,床單上不會見紅。

他回過頭來看著柳芽兒,看見她似乎奄奄一息的樣子,他的心忽然像被鋼針紮了一下,一陣揪心的疼痛向他襲來,很疼很疼。

他意識到自己傷害了她!

他傷害了這個小女人,傷害了他的妻子。

他伸出手去,輕輕撥開她臉上淩亂的發絲,看著她緊閉的雙眼,他的心變得軟軟的,疼痛感在加劇。

他伏下身子,嘴唇湊過去,在她浸滿細汗的臉上輕輕吻著。

忽然,他想起了在江雲非的家裏看到的那一幕,江雲非身著短褲,短褲反穿,柳芽兒衣衫不整,還有江雲非說的那句話:“我們什麼都沒有做!”

就是說,他們也許本來是要做的,隻是因為他突然趕到了,他們沒有來得及做。

也就是說,江雲非,他遲早會對她做的。

如果那時候他不心血來潮到江雲非家去,如果他沒有及時趕到,他們就做了。

她明明是他淩少川的妻子,為什麼總是想著別的男人?

既然是他的妻子,那她遲早是他的女人,既然是他的女人,他得到她也是遲早的事情。

這樣一想,他心裏的疼痛感竟然減輕了不少。

淩少川看了柳芽兒好一會兒,看見她仍然一動不動,才想起她的手還綁著。

他想解開她的手,但他的目光轉過去,看見了地上被他撕爛了的衣服,想起因為她逃走,他憤怒之下已經將她所有的衣服都撕碎了,現在放開她,她也沒有衣服穿,於是決定先幫她把衣服買回來再說。

他沒有把她手上的皮帶解開,他怕她一旦自由了,等他一出去,她會再次逃走。

她剛才不是也想就這樣逃走嗎?他絕不能容忍她不著衣褸就跑出去。

淩少川穿好衣服,撿起柳芽兒的衣服看了看,又看了一眼她的腰身,對她的身體尺寸有了數,然後往出走。

走到門口,他又回頭看了柳芽兒一眼,關上門走了。

柳芽兒早就醒了,但眼睛一直閉著,她聽見淩少川出去了,但沒有看他。

又過了很久,柳芽兒才慢慢睜開眼睛,木呆呆地看著天花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