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亦辰並沒有急著追問老板白玉杯子的事情,如果讓他看到自己太急於想要得到這件東西,這個老板沒準兒會狠狠的宰自己一刀,出門在外一定要多留一個心眼,免得到時候被人坑了你還渾然不知,尤其是在這種古玩街混跡了多年的老油條,這古玩街店鋪的老板哪一個不是賊精賊精的。
店老板說完後盯著柳亦辰看了會兒,見他沒有什麼特別的反應然後繼續說道:“那件白玉杯子一直被我收藏把玩,這兩件東西太次我就給擺了出來,這兩件東西我都擺了有一個多月的時間,要不是你今天問我我都快把它們兩個給忘掉。”
那位店老板剛才從柳亦辰的表情中並沒有讀出什麼有用的信息,當他告訴柳亦辰那件白玉杯子的時候柳亦辰也沒有表現出很期待的眼神,柳亦辰給他的感覺就是他的內心非常平靜,並沒有他說出白玉杯子的事情產生情緒上麵的波動,之後柳亦辰的做法更是讓他不解。
柳亦辰沒有急著追問白玉杯子的事情,反而和他談起這兩件東西的價格,一般按照正常人的思維聽完老板講的肯定會第一時間追問白玉杯子的事情。“老板你自己也說這兩件東西品質比較差,所以在價格上麵您就給我優惠一些吧。”柳亦辰笑著和老板說了句。
別看這地方人來人往看似客戶很多,可是到最後能成交的卻是寥寥無幾,很少有像柳亦辰這樣一上來就直接買東西的,不過這蚊子再小也是肉,老板認為這件東西最值錢的就是那個白玉杯,這兩件東西完全是一個搭頭兒,要不等他買完自己問問他對那件白玉杯有沒有興趣。
畢竟這件東西是一件整器,他要是單獨的將這兩件東西買走也沒什麼意義。老板為了下麵的交易也是為了給柳亦辰留下一個良好的印象,所以在這兩件東西上麵並沒有開出很高的價格,最終柳亦辰用了兩千八買下這兩件東西,其實柳亦辰買下這兩件東西就是想打聽中間缺失的那件東西的下落。
既然知道缺失的那件東西還留在老板的手中,柳亦辰幹脆讓老板自己把那件白玉杯拿出來,隻有自己表現的對那件東西並不是很在意才能引起老板的注意。至少到他交易完他的計劃已經成功一半,這位老板收好錢後笑著對柳亦辰說:“先生要不您在看看我這裏其他的東西,你放心我這裏的價格公道、童叟無欺。”
“老板我還有些其他的事情,下次有時間的話一定會再來光顧。”說著柳亦辰轉身準備離開這家店鋪,從柳亦辰的穿著和氣質上看老板就知道他很有錢,他可不想就這樣讓柳亦辰離開,所以還沒等柳亦辰走出店鋪他再次開口道:“先生您看你已經買下這兩件東西,你對那件白玉杯感興趣嗎?”
“老板你這是什麼意思?老板不是對這件白玉杯很喜歡嘛,我怎麼能夠奪人所愛呢。”柳亦辰轉過頭來淡淡的說了句,他知道老板也是一點一點的在試探自己,所以他不能表現的對那件白玉杯非常感興趣,要一直保持著那件東西和自己沒有關係的心態同他對話。
“那件白玉杯是不錯,可是我也沒打算自己收藏啊,況且這三件東西本來就是一套整器,我覺得如果讓它們三個重新組合到一起那豈不是一件圓滿的事情,這件東西就在樓上存放著,今天我和你也是有緣,既然有緣我想請先生您一起欣賞一下這件東西。”
這位老板既然都已經說到這個地步,自己要是在端著的話那他可能真的會失去這個寶貝。“既然老板您都這麼說那我恭敬不如從命,後麵的這兩位是我的朋友,他們能不能跟著一起去看看?”
“當然可以,在這裏他們都叫我牛哥,先生怎麼稱呼?”牛哥從他們三個人一來到這邊就已經注意到他們,他想不注意都不行,因為他們三個人實在是太顯眼,尤其是那個穿道袍的年輕人,而且他注意到另外一個人總是和他們兩個保持一定的距離。
而且眼睛還是不是的觀察著周圍的環境,牛哥知道他的身份一定是保鏢,所以他猜到柳亦辰的身份一定不簡單,今天要是換做另外一個人估計他也不會告訴白玉杯子的事情,其他人連看都不會看一眼這兩件東西,哪像他一上來拿著東西就問中間缺失的部分。
所以牛哥判斷雖然這個人很年輕眼力卻是比其他人要高出一些,他最起碼可以判斷出缺失的那部分價值比較高。“牛哥您好我叫柳亦辰,這位穿道袍的是虛無道長,這位是我的弟弟彭昊。”柳亦辰笑著介紹完之後牛老板帶著他們三個人來到二樓。
二樓是牛老板私人的地方,平時隻有他和他的朋友能夠來到這裏,來到二樓牛老板請柳亦辰他們坐下,然後給他們三個人沏好茶後轉身來到一個保險櫃前。牛老板打開保險櫃將放在櫃子中的那件白玉杯拿出來,玉杯微呈青白色,壁薄如紙,圓形,敞口,圈足,內外光素,造型與普通玉杯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