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的行為柳亦辰他們也看不慣,這就好比你正在和人家進行交易然後被人橫插一腳進來,你這當著人家麵截胡還一點麵子都不給人家留,顯然他們的做法比截胡的行為更有過之而無不及。等到那些人離開後柳亦辰悄悄的向曾老說道:“曾老我覺得咱們這樣吧...”
柳亦辰把自己的想法和他們三個說了一下,那就是他們司徒楓、孔叔和曾老三個繼續正常的挑選這裏麵的物件,而柳亦辰先去把所有的東西全部鑒定一遍,如果他們三個看中那個物件想要買下來可以找他詢問一下,這樣的話那些人就不知道他們選的是什麼東西。
司徒楓還有孔叔他們相視一笑,他們幾位對柳亦辰鑒定的功夫絲毫不會去懷疑,而且他們知道這小子鑒定古玩的時間在這世界上簡直無人能敵。看似柳亦辰在這屋子裏麵閑逛著,其實在這個期間他已經用異能把所有的東西全部包裹起來開始進行鑒定,祛除掉一些贗品和品相不是很好的東西,剩下的那些柳亦辰在腦海中已經悄悄記了下來。
而周圍的那些人完全看不懂柳亦辰要幹什麼,他那種走馬觀花式的方式讓這些人有點兒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這麼短的時間他們想把這些東西全都仔細的看一遍都不容易,更別說在這個時間裏麵在進行鑒定工作,反觀司徒楓他們三位各自分散開來不緊不慢的細細觀察著每一件東西。
滿屋子的物件在柳亦辰用這種方式下沒用十分鍾已經完全鑒定完成,而坐在椅子上的任佳柏也已經注意到柳亦辰。等柳亦辰看完物件站在那裏休息的時候任佳柏派那位管家過來請柳亦辰過去,反正柳亦辰已經把所有東西全都看完,他心裏麵有些疑問想去問一下那位任佳柏。
剛才柳亦辰再看這些物件的時候在角落那裏發現了一件神器的東西,隻是這件東西並不是一個整體,如果要是能夠從任佳柏這裏得知上麵缺失的東西去了哪裏,那麼柳亦辰就可以先把這件東西給買下來。柳亦辰來到這邊後笑著和任佳柏打了聲招呼:“任總您好,不知道您叫我過來是為何事?”
“剛才看先生你急匆匆的就把這些東西全都看完,是有事情準備提前離開嗎?還是你已經有把握判斷出這些東西的真偽,如果是後者那您的速度簡直是聞所未聞,不知道先生貴姓怎麼稱呼。”任佳柏請柳亦辰坐下後問出了他心中的疑問。
“任總您客氣了,我叫柳亦辰是陪著他們三位過來見識一下任總這裏的藏品,對了任總我想問您一下那邊那個燈架您還有印象嗎?這件燈架上麵缺少點東西,不知道任總您知不知道那些缺失的東西現在的下落?
我在京城正在改建我的四合院,家裏麵想要尋找一些這樣的古家具擺件。如果這件東西是個完整器我想從任總這裏請回到我那四合院中,而且任總您這的東西真的不錯,咱倆現在坐的這套桌椅不知道任總能否割愛?”柳亦辰來到這的時候發現任佳柏現在坐的這套桌椅是明代黃花梨圈椅。
任佳柏按著柳亦辰指的方向看去,看到了柳亦辰剛剛所說的那件燈架。這件燈架不知道在這個地方放置了多久,他看了好久終於想起來。這件燈架上麵的確是少了一些東西,燈架燈罩都有唯獨少了燈罩上麵的貼片。而且他想起來祖父和他交代過這燈罩上麵的貼片由於很薄易破損,所以被他找人把這些貼片拆下來單獨收藏起來。
要不是今天被柳亦辰提起來這件事情,這件事情就被他爛到肚子裏麵。更令他吃驚的是柳亦辰居然提出要購買他們兩個現在坐的這套明代黃花梨的圈椅,難道他不知道這套圈椅是明代時候的嗎?如果要是他購買那件燈架任佳柏倒也可以理解,畢竟那件燈架在任佳柏眼中不能和這套明代黃花梨圈椅相提並論。
任佳柏盯著柳亦辰看了會兒後說道:“我比你年長一些我就叫你柳老弟吧,柳老弟可否知道這套圈椅是什麼時期的?還有就是我想起來了你說的那件燈架的確是少點東西,不過那些東西是我祖父怕它有所損傷單獨拆下來收藏起來,如果您確定購買這件燈架咱們可以好好的商談一番。”
“我剛才聽曾老說過這圈椅好像是明代黃花梨的,圈椅是咱們古典家具中公認的設計製作最為完美的椅具。圓形椅圈可以同時支撐雙臂,使大小手臂都能得以休息。黃花梨圈椅一直是古董家具收藏中的代表器物,典藏品級極高。這些都是剛才我聽曾老告訴我的,我這不過也隻是轉述一下他老人家的原話而已。”柳亦辰對這些知識那簡直就是信手拈來,他補上最後一句就是怕任佳柏起疑。
他們兩個坐的這套黃花梨圈椅為五接椅圈,弧形背板裝飾飛角牙子,陽線如意雲頭紋內減地雕纏枝花草。腳足外撇帶側角四平八穩。門牙板浮雕卷草紋。這套黃花梨圈椅品相非常不錯,上麵的包漿熟舊,是明晚器蘇作家具的典型器物。
“任總那咱們還是先談一下那件燈架的事情,這套圈椅你如果有意向出售的話那咱們過一會兒再談,不知道任總能不能把那件燈架上的缺失的東西讓人拿過來,我看完如果沒有什麼問題咱們就可以進行交易。”柳亦辰現在不確定缺失的那部分是不是原配的,如果要不是原配買個燈架回去就真成了擺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