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亦辰沒有在這裏多做停留直接去到位於後麵的賭石區,在柳亦辰走後那幾位員工小聲的說道:“趕快給咱們老板打電話讓他來店這邊,就告訴他柳亦辰柳先生來店裏麵賭石來了,讓他有時間的話趕緊回到店裏,你們先在這忙著我去後麵看看他有什麼需要。”
今天賭石區這邊來賭石的人並不是很多,就那麼兩三個人而已。來到賭石區這邊的那位老店員笑著向柳亦辰問道:“柳先生您好久沒來我們店裏了,是不是最近事情太多有些忙不過來了啊?我們這段時間沒少在電視上麵看到你,沒想到您現在都已經是故宮博物院的榮譽理事,在電視上一看還頗有專家的範兒。”
“多謝劉姐誇獎,最近事情的確是有些多,這不是今天有時間就來你們這裏看看嘛,今天你們老板不在嗎?”柳亦辰笑著和那位姓劉的老員工說道。“我們老板剛才出去了應該用不了多久就會回來,柳先生今天過來是來挑選幾塊賭石毛料的嗎?還是陪著他們來玩兒的?”
“是我和柳大哥我們兩個有個賭局,我們兩個每個人在你們店裏挑選三塊賭石毛料,看誰最後解出來翡翠的價值高誰就贏,贏的人可以把輸的人解出來的翡翠無條件的拿走,你們店裏麵所有的賭石毛料都在這裏了嗎?”還沒等柳亦辰搭話一旁的祖星波就像那位劉姐說道。
劉姐還有周圍的那些人聽到祖星波的話後不可思議的看著他,這些人心中都有一個共同的想法那就是這人是不是腦袋壞掉了,再看柳亦辰渾身上下散發著一種事不關己的自信感,好像這件事情和他自己沒有什麼關係,亦或者是柳亦辰從一開始就知道這小子根本就贏不了他。
“我們店裏麵的賭石毛料還是請您等我們老板回來再問他吧,目前來說隻有這麼多,您要是不介意的話先去挑選一下。”雖然劉姐心裏麵對這個祖星波頗有不滿可臉上依舊是保持著微笑,很有禮貌的和他說了一句。
祖星波聽完劉姐的話後便獨自去挑選賭石毛料去了,柳亦辰則漫不經心的走到一旁的解石機前看著那位正在解石的人。“佳琪你看這樣好不好你去幫我挑選一塊賭石,如果你選的這塊賭石毛料不管解出來什麼樣品質的翡翠我都會給你免費加工,然後把東西送給你。”看著看著柳亦辰突然冒出這麼一句話來。
“辰哥你讓我去選?我什麼都不懂要是耽誤了你的賭局怎麼辦啊!”孫佳琪有些受寵若驚的和柳亦辰說道。“我們的賭局應該是看最後解出來翡翠的總價值吧,我說祖兄弟咱們賭局是看誰最後解出來翡翠的總價值高誰贏對嗎?”柳亦辰對這祖星波的位置喊了一句。
“沒錯是看解出翡翠的總價值來判斷誰贏,不過有個要求就是這三塊賭石毛料的總價值不能超過五萬塊,你也知道我現在還隻是個學生,能夠拿出這麼多錢來賭已經非常不容易。”祖星波在最後的時候又補充了自認為有利於自己的一個條件。
柳亦辰微微一笑便繼續看這位玩家解石,祖星波對柳亦辰的態度嗤之以鼻,都什麼時候了還有心思看人家解石,真以為自己是翡翠王呢。既然你不選賭石毛料那我就趁著這個時間把好的賭石毛料全都選走,看你到時候怎麼選。
其實柳亦辰是在這邊等著店老板回來,他知道店老板一定有壓箱底子的毛料,而且他對現在正在解石的這塊料子也十分的感興趣。這位玩家切完第一刀把那些廢料拿開後看到切麵整個人都呆立在那裏,整個切麵顯露出來的都是一層黑色。
“垮了?”周圍的這些人腦子裏蹦出來同樣的一個想法,按理說這塊賭石毛料上麵的表現還不錯,而且這塊料子的個頭也不小,這第一刀怎麼會切出來黑霧呢!那位玩家重新振作起來架起切刀就想切第二刀,可是柳亦辰一看他準備切石的位置眼睛一緊大聲叫道:“這位兄弟先不要忙著切這第二刀,我覺得還是要先擦擦石比較好。”
還真別說被柳亦辰這麼一叫那位玩家停下手中的切刀看向柳亦辰,就連正在挑選賭石毛料的祖星波也看向這邊。“你剛才說讓我在擦擦石?這不是已經切出黑霧了,再擦石難道就能擦出來翡翠嗎?小兄弟你也不用勸我我知道這塊料子很有可能就會解垮了,我切這第二刀也不過是為了解自己心寬。”
“大哥您怎麼稱呼啊,我叫柳亦辰,您可以叫我小柳...”柳亦辰笑著向他介紹了一下自己還有身邊的這幾位。那位大哥先暫時把解石機停了說道:“我叫尚俊宇,我年長你幾歲托聲大你們可以叫我宇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