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秦管家,我知道該怎麼做了。”郝任說著沒有理會秦管家的攙扶徑直對著秦管家拜了拜,這才起身轉身上了身後的馬,一抖馬韁朝著不遠處的竇軌跑去。
此時的竇軌正尾隨著竇月的馬車旁,生怕竇月從馬車裏走下來逃跑。自己這個女兒膽大包天,如果真的這樣做了自己竇家以後的名聲恐怕就完了。
“駕……”
隨著一陣馬蹄聲傳來,郝任的身影不一會就出現在了竇軌的視野當中,看到郝任一個人前來,竇軌眉頭一皺,下意識的朝著他身後看去,這個二愣子不會把秦管家幹掉了吧?如果真是那樣他們之間的關係恐怕需要重新定位了。
“籲……”
郝任在靠近竇軌的時候終於勒住了馬韁,對著竇軌一拱手到:“竇將軍,我剛才考慮了半天,竇月是我豁出命救出來的,暗說一命換一命,她現在已經屬於我了。念在你養了她十幾年的份上,等我去了長安就讓我叔叔前來提親。你意下如何啊?”
看著郝任前後迥異的態度竇軌一愣神,這不是開玩笑嗎?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不過他也意識到是秦管家與郝任說了什麼,要不然郝任不會忽然改變自己的初衷。
不僅竇軌意外,就連馬車裏的竇月也是驚愕不已,激動之下一把扯開了馬車的簾子,透過馬車的透氣孔望著尾隨馬車外麵的郝任。
郝任看到竇月臉上的尷尬之色一閃而沒,笑著對她揮了揮手。竇月臉色一紅,沒有說話也報以微笑,此時竇軌在兩人之間掃視了一圈到:“年少輕狂可以理解,但是年輕人記住一句話,狗狂老虎吃,人狂無好事。把一個原本的朋友變成一個敵人這是傻子的行為。你還年輕,這些事我就不與你計較了,等過些日子我也要返回長安了。陛下對我另有任命,到時候讓你叔叔來提親吧。我想他肯定比你要穩重的多。”
“是,多謝竇將軍。”郝任說著對著竇軌一拱手到:“竇將軍明日我就要啟程前往長安了,到時候我們長安再見。”
“走吧,年輕人還是應該以事業為重,我看好你是因為我知道你能給我女兒保護,至於別的我不在乎。不過要娶我女兒不想讓人說閑話的話,多努力吧。”
“是,竇將軍,月兒我走了,我們長安再見。”郝任說著話轉身打了一個響哨,那正被竇軌扣押的戰馬,忽然一聲長嘶,整個前蹄揚起,一下就把拽著馬韁的馬夫弄翻在地,揚著四蹄朝著郝任跑了過來。
郝任一踩馬鐙,一個側身就躥上了朝他跑來的馬匹身上,一抖馬韁絕塵而去。
一直目送著郝任走遠,竇軌才看向了默默跟上來的秦管家到:“老秦,強按牛頭喝水看來還真行不通,似這等持才傲物桀驁難馴的人都被你給扳直了,怎麼樣考慮一下出任我得軍師如何啊?”
“嗬嗬,將軍難道不認為我現在給你當管家也是在替你出謀劃策嗎?”秦管家沒有接竇軌的話,轉而換了一個話題說了起來。
“那倒也是”竇軌笑著應了一句就縱馬朝著隊伍的前麵走去。
郝任一路縱馬而回,看到他毫發無損的回來,木寨主頗為擔憂的迎了上來到:“郝將軍,你可不敢意氣用事,咱們這上千人的命運都在你的手中掌握。”
“嗬嗬,木寨主放心,明日一大早咱們就準備出發吧。”郝任說著又轉身看向楊德勝到:“得勝明天你去金城把你們幾家的家人都接出來。”
“啊,我啊?讓老胡去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