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不要臉,你……”
“反正都不要臉了,自然是的快樂時且快樂,要不然人生該是多麼的無趣啊。”郝任說著話揚起自己受傷的手,轉而摟住了觸不及防的竇月,另一隻手搭在了她的後背上,一使勁就把竇月帶到了自己的懷中。一側頭就朝著驚慌失措的竇月吻去。
郝任的想法很簡單,上一世自己沒能等到這一刻,這一世眼看也要走到盡頭,不同的是,上一世陪伴在自己身邊的是漫無邊際的沙塵暴,這次確實一個嬌滴滴的美娘子,要說老天還是照顧他了。
兩人都是新手,郝任雖然研究過島國的動作點,卻沒有實戰經驗,所以動作生澀,而竇月除了在夢中經曆過這樣的事情之外,還從未遇到過類似的情況,此時的她頭腦一片空白,隻能被動的回應著郝任。
“啊,快看有繩子,有繩子。”竇月不經意間的一個睜眼正好看到了從天而降的繩索,頓時激動的大喊了起來。
對於竇月的大喊聲,郝任的手早已經到了他最想去的地方,對方還沒有淪陷他卻已經失去了機會,此時的他暗恨山頂的那些人多事,哪怕登上個把小時等自己找機會完成了人生大事再說。
“別管他們,隨後再說。”郝任厚著臉皮還待繼續,但是竇月作為一個女孩起碼的禮義廉恥還是有的,剛才是因為身處絕境,害怕生還無望,所以才會生澀的回應郝任的動作,如今有了生還的希望,若是不等到成親的那天她是不會如此輕易的把自己交代出去的,任憑郝任怎樣花言巧語竇月都不為所動,謹守底線。
有了生還的希望,竇月鬆開了郝任跑到了繩索跟前,用手拽了拽繩索,時間不長上麵也傳來了回應。不一會有一個高大的嗓音傳了下來:“郝任,把繩索綁在腰上,我們拉你上來。”
“這是?”竇月不知道這是何人,好奇的看向了郝任。
“此人名叫張乾乃是老鴰嶺的頭號戰將,力大無窮,聲如奔雷,頗有張翼德的架勢。來綁住你的腰,讓他們拉你上去。”
“那你怎麼辦?咱們一起上去吧。”
“無妨,這山澗的山風太大,如果兩人一起上去恐繩索斷裂,到時候咱們都得死,所以還是你先上去,你上去之後讓他們演著有火光的地方把繩索放下來就行。”
竇月看了看已經漸漸落幕的夕陽默默的點了點頭到:“那你小心點,我還等著你回來娶我呢。”
“放心好了,好人不長命,我雖然叫好人,但是我是郝任不是好人。似我這等禍害肯定要遺禍千年。才不會就這麼容易就出事。”郝任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剛剛來到這個地方就一直黴運不斷,雖然每次都能化險為夷,可那個過程可遠比自己當兵的時候要驚險的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