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告訴你啊?你自己不識貨。茅台也不錯,我看你喝的挺開心的。”
兩個人你一句,我一句,開始互相擠兌,倒像是把盯梢的事情忘記了。宋瑜是個假酒仙,錢仲勳才是不露相的品酒達人,不過這樣的碰撞到是讓兩個人都挺開心的。
“好吧,論喝酒,酒量上,你我旗鼓相當。懂酒,你比我強,不過有一樣你比我差太遠了!”,宋瑜晃著酒瓶子故弄玄虛的說。
“那好吧,你說說,你哪裏比較強?”,錢仲勳就順勢給他個台階下。
“這酒啊,就好比女人,不同的酒,是不同的女人,應付女人,也得像應付女人一樣,應付女人,你就差太遠了。”
“哦?你繼續說。”
“就拿白酒來說吧,好酒入喉不辣,不燒胃、不燒心,回味悠長,酒香綿綿不絕,就算喝多了,第二天醒了也不會頭疼。女人也是,好女人懂事理,不和你亂發脾氣,不會無理取鬧讓你煩心,女人味十足,你時常想著她,就算和你最後談崩了,也不會不講道理的來回找你麻煩,是不是醒了不會頭疼呀?沒有後遺症啊!”,宋瑜開始了他的女人與酒論。
“你這什麼歪道理,感情,你的好女人準則就是和你好一場之後,你說分就分,然後還不給你添麻煩?”,錢仲勳立即挑他的刺兒,不過這確實宋瑜的作風,宋瑜雖然和其他的公子哥兒不太一樣,不過喜歡四處沾花惹草倒都是一個德行。
“你急什麼啊,我還沒說完呢。溫柔的女人,就好似山西汾酒,綿軟柔和,喝一口和抱一個是一樣的,都是那麼服服帖帖;強悍的女人就像茅台酒,那個烈啊,不過夠味兒,國酒之王,女中女王;城裏的女孩兒是郎酒,是五糧液,是瀘州老窖,包裝精美,講究品牌;鄉裏的姑娘是青稞酒,最直接,最簡單,有糟粕感,不過地道;壞女人,壞女人我想想啊,對了!壞女人就是二鍋頭!就咱今天喝的二鍋頭,別讓我再喝這東西了!”,宋瑜說開心了,一說一串,都是些胡說八道,歪理一籮筐。
錢仲勳覺得宋瑜說的太可笑了,忍不住要噴出來,搶過酒去,自己喝上一口說:“行行行,你懂女人,我說不過你。”
“敷衍,你這純粹是敷衍我,那你說說,現在讓你為難的這兩個女孩兒,分別是什麼酒呢?你說的出來,我就當你服氣了。”宋瑜不滿意錢仲勳的偷笑,雖然是閑扯,也必須講個明白,宋瑜是個講求勝負的人,不把人弄服氣了,他自己也不舒服,要不就得讓人反駁的讓自己服氣。
蘇黎?柳江婷?什麼酒?這個問題還真是難到了錢仲勳,這個問題臨時冒出來,他需要花一些時間去思考。蘇黎和自己有過幾夜之情,每次都很激烈,但是蘇黎又不完全是一杯烈酒,蘇黎有強烈的求知欲望,腦子其實很好使,極其聰明,品嚐過她的錢仲勳明白,就算得到了她的人,是否得到了她的心,這是未知數,不然自己今晚也不會出現在這裏守株待兔。
柳江婷呢,柳江婷清新淡雅,也有女人的小智慧,而且能解決自己不能解決的一些問題,比如柳江婷短短時間內就能成為他和妹妹之間最好的潤滑劑。錢仲勳沒介紹蘇黎給錢美樺認識,沒讓她們見麵,就是因為骨子裏蘇黎比較像楊采兒,楊采兒和錢美樺的相處並不是那麼的融洽。所以柳江婷,是特別的,是一杯清淡卻失味道的酒,哦,就像日本的清酒一樣,芳香醇厚、平滑清秀,很容易入口,很有口感。
錢仲勳還在想著,一輛黃色的POLO車停在了不遠處,從上麵走下來的正是蘇黎!錢仲勳心裏“咯噔”一下,蘇黎果然還是欺騙了自己,錢仲勳看了看時間,不早不晚,剛好晚上十點半。透過車窗,錢仲勳看到蘇黎對車內的常洋洋說了幾句什麼,然後揮手和常洋洋道別,而後常洋洋開著車離開了小區。整個過程很短,前後不到一分鍾。
“就那個女的?怎麼送他回來的人沒跟他上去?”,宋瑜並不認識蘇黎,不過看錢仲勳緊張的盯著外麵的情況,他也猜出了這就是今天的目標。宋瑜的問話,也問出了錢仲勳心裏的疑惑,常洋洋怎麼沒跟上去?目前這是什麼情況?蘇黎肯定是對自己撒謊了,但是她和常洋洋究竟去幹嘛了,他們倆又究竟是什麼關係?是什麼樣的事情,讓蘇黎拒絕了自己的邀請,選擇和另外一個男人一起?現在的看到的,什麼問題都說明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