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像前任主管陣法的土地公……哼哼!居然把不相關的人放了進來,簡直就是廢物啊!活該被大人炒了魷魚。
主事公公好不得意地翹起二郎腿,同時又對周雅楠略微有些生氣,因為她不僅將他的好心當作驢肝肺,居然還侮辱他的智商!
不過呢,看在大人的份上,自己還是寬恕這個丫頭吧!他相信主人的眼光。實際上……要不是他對大人有一種近乎偏執的崇拜,他幾乎也要懷疑眼前的周雅楠究竟是不是命定的、可以走在大人身邊、與大人並肩的女人——在他看來,活脫脫的就是一臉稚氣的黃毛丫頭。
而現在,黃毛丫頭居然自作聰明,這讓他恨不得擼起袖子把她好好揍一頓,看看她可憐的腦袋裏到底想的是什麼,整捉摸陰謀論,世界明明很和平。
嗯,應當不是腦子在想東西,隻有漿糊在思考。
阿貴跟阿諾脫口而出:“路是對的。沒走錯。”
兩個女人迅交換了一下眼色,大致得出自己猜想無誤的結論時,周雅楠揚了眉毛,語氣中有一種威脅:“你們好像來過這裏?”不然沒有理由知道得這樣清楚。
她已經決定,若是阿貴與阿諾不出一個所以然時,她掉頭就走,根本不好奇那裏頭到底是什麼。
熊皮鬼、淩離、阿貴、阿諾、漠北之地……好像有一張無形的網,將這些看似毫無關聯的人湊在一起。周雅楠總覺得這些事情應當是有人操控的。而矛頭隱隱指向……那個男人。
周雅楠倒抽了一口冷氣。她真希望真相並不是她所想的那樣,臉上顯出焦急之色。
而主事的土地公公正在盤算,自己是不是要給那傻姑娘特地“安排”一場“危險”,重新激她對破陣的興趣。
唉,會不會顯得太刻意呢?這姑娘本來就很懷疑我的動機,如果貿然行動,會不會適得其反?設置危險的難度也很難誒……盡管我有一百零八種選項,但是每一項都好像輕輕鬆鬆就可以置他們於死地誒。再加上,我根本不清楚他們的實力。對手太弱,想要恰好裝作勢均力敵,而不被現實在是太難了。
他歎了一口氣,把一隻已經修成人形的胖鵝叫來,對它:“你,化作你的本體,去嚇嚇那姑娘,大叫幾聲,但記得不要真的咬她身上啊!”
胖鵝哭喪著臉:“我覺得我的毛會被她拔掉。”
“還不快去?”
胖鵝胳膊擰不過大腿,更何況他隻有翅膀而沒有胳膊,隻得委委屈屈地去了。
阿貴正在腦中組織著語言,為自己的言行開脫時。全然沒有看見周雅楠已經徹底冷下了臉,她揚起一個諷刺的笑容,正想再那兩人幾句,忽然呆住了。
阿貴順著她的視線,看見了一隻凶神惡煞的大白鵝,昂著頭,衝了過來。
他很好奇周雅楠為什麼沒有躲開,卻在更遠的地方看到一個灰色的人影,負手而立,遠遠地看向這裏。
他也愣住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