楦姐兒臉色一變。她立即捏了一個防護罩的訣,連連彈向在場的諸人,那被她玉指彈到的,身上便顯出帶著淡淡黃光的一層。
漫風雪接連而至。周雅楠在第一片雪花落到罩子上的時候,便睜開眼睛,揮手打出許多粉花,將自己周圍的雪片全部驅散。
不過,這雪似乎並沒有傷害人的意思。隻是白花娘娘身上的那株花停止了生長,似乎是被凍壞了。
“你這是什麼意思?”周雅楠揚眉問鬼魅般出現在白花娘娘身邊的人。那人罩得嚴嚴實實,看不出是男是女。
神秘人隻是輕輕一笑,將自己的麵罩取下。楦姐兒看清那人的麵容,險些咬到自己的舌頭。
那人,居然跟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白花娘娘長得一模一樣。
“白花娘娘”雖是笑著,眉眼間卻含著煞氣,似乎比剛才那位白花娘娘更厲害一分的樣子。
她指了指地上的白花娘娘,反問周雅楠:“你這又是什麼意思?”
“這您要問她。”周雅楠露出自己潔白的牙齒:“我也不是很懂。我過來的時候,就看見她要殺我的妹妹。”
楦姐兒很配合地大哭起來。好像自己真是一個什麼也不懂,因為自己的生命受到威脅而倍感委屈的孩。
“你別裝了。”“白花娘娘”輕鬆道:“我知道生了什麼。”似乎是嘲笑楦姐兒耍心眼。
“那你問我又是幾個意思?”
“沒別的意思。”“白花娘娘”饒有興趣地看著周雅楠,似乎想到了什麼好笑的事情,隻在那裏偷笑。
很顯然她的關注點又跑偏了。
“你跟她是什麼關係?”楦姐兒額頭上的傷口看起來十分猙獰,紅紅正用幹淨的帕子給她細細擦拭,可她卻忍不住要問白花娘娘。
難道她的仇人,竟是兩個人麼?若她僥幸殺死了這兩個,會不會有第三個,第四個冒出來?
她想想就覺得可怕。因此,一定要弄清白花娘娘的底細。
“白花娘娘”隻裝作沒聽到。不知道她是不想,還是懶得搭理楦姐兒。
楦姐兒漲紅了臉。她感覺自己受到了蔑視。
“這樣吧!”顯然,在場的人或者泥偶都沒有想到“白花娘娘”居然會主動求和,明明她占了上風:“今的事情,就這樣算了吧!我們各退一步,如何?”
“可是你還沒有回答我妹妹的問題。”
“誒,這不是很顯然麼?我們是雙胞胎呀!”見這個問題不能回避,“白花娘娘”無可奈何道。
“您這話的,好像我從沒見過雙胞胎似的。我就沒聽可以互相知道對方在想什麼的雙胞胎。”
“白花娘娘”無所謂地聳聳肩:“你什麼就是什麼吧!隨便你。”
周雅楠心中隱隱有一種猜測,卻不破。
“可她試圖殺我的妹妹。難道就這樣算了?”
“你不也試圖殺她麼?”
“哼!誰讓她先動手呢?”
“你以為你的妹妹是個好東西啊!”“白花娘娘”臉上帶了嘲弄的笑:“讓我來告訴你罷!你的好妹妹究竟幹了什麼。”(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