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人不知道就不要瞎說。”
卻是那兩名師兄弟旁邊的一名滿臉胡茬漢子突然插話道。
“那花媚穀的女弟子隻是失蹤了半盞茶的時間不到,就回來了,綁架他們的修士就是想要做什麼也做不了,我看你是不知道就在師弟麵前胡亂吹噓吧。”
那師兄聽得大漢的調笑,也是一臉憤怒,但看到那大漢周圍坐著四五名修士修士,也隻有悶哼一聲,不做理會。
“你們還別說,這段時間還這是怪事連連啊,不光是花媚穀的人受到劫持,其他八大仙門也是紛紛受到襲擊。”
大漢身旁的一名年老的修士聽到大漢的話,也是說道。
“甚至就連一些會煉器和煉丹的低階修士也是頻頻失蹤,我本打算到一些散市淘點寶貝,結果都沒遇到什麼煉器修士。”
那老修士一說,也是吸引了其他修士的話題,也都紛紛談論起今日所發生的怪事。
一名臉型消瘦的青年修士也是喝著酒,對著年老修士咂嘴說道。
“嗨,你還真別提了,現在那些低階修士都是人心惶惶啊,都不敢在外麵露麵了,雖然龍騰皇廷也是派出了執法隊伍,但是都沒見起到什麼效果。”
一位看起來很是沉穩的修士皺著眉頭說道。
“會不會是魔門的人混入了城中,想要製造一些混亂。”
其他修士聽到,也是略有所思,這等怪異事情也的確可能是魔門所為。
那消瘦青年卻是毫不在意,依舊端起手中美酒邊說道。
“就算是魔門所為又如何,都隻不過是一些低階修士而已,失蹤了也就失蹤了,各位同道不要忘了,我們來此可不是關心那些低階修士去向的。
主要的還是為了那趙紫馨的口中的遺跡而來,隻可惜我們都來了十多天,就連趙紫馨是否活著的消息也不確定。”
“哈哈,就你們這些散修也能打探到什麼消息,真是笑死我了。”
那錦衣師兄聽到消瘦青年的話,當即嗤笑一聲,也不忘譏諷幾句,以報剛才大漢拆穿自己之仇。
那師兄說完也是高高抬起頭顱,神情極為高傲,眼中也是飽含輕蔑。
“我告訴你們,我們的宗門早已確定趙紫馨還活著,而且就在趙家,那遺跡之事自然也是真的,我們宗門早已聯合其中小宗門結成聯盟,打算等到世家大比就對浩然正氣宗施加壓力,把遺跡位置逼問出來。
浩然正氣宗是第一大宗們又如何,眾多的宗派聯合起來相信他們也不敢小視,至於你們這些散修可是連一杯羹也分不到,就等著自生自滅吧。”
五樓的散修也不算少,聽到那師兄驕橫的話,也都紛紛怒目而視,五樓的氣氛也是隻見緊張起來。
那師弟注意到氣氛異常,當即拉了拉師兄的衣袖。
那師兄回過神來,看到許多許是怒視著自己,也是暗自咽了幾下口水,他雖然是宗門修士,但是相比不受宗門限製,自由自在的散修而言,這些散修拚起命來也是狠辣許多。
畢竟散修是四海為家,殺了一些宗門子弟,也可以逃之夭夭,這些散修動起手來,殺了自己之後,相信自己宗門也不會花大力氣為自己報仇,想到這裏,那師兄也是暗罵自己為何要激怒如此多的修士。
“小子,你的位置本公子看上了,識相一點就給我滾開。”
就在那師兄不知如何應對之時,五樓卻是響起了一陣囂張的聲音,眾人也是被其吸引,當即想那到發出聲音之人望去。
師兄感到視線已經不再自己身上凝聚,長舒一口氣之後,也是尋聲望去。
隻見幾名穿著白衣錦袍,身上繡著許多繁雜晦澀的符文,正站在一名打扮神秘的黑衣人麵前。
而那道聲音正是其中一位劍眉星目的俊朗青年所發,那冷峻青年貌約二十來歲,長相俊朗,隻是一臉孤傲。
在那俊朗青年的身上更是散發出若有若無的威壓,像是大海浪濤一般,眾人隔在老遠也能感覺都自己身體受到威壓壓迫,仿佛喘不過氣來。
“竟然是浩然正氣宗的築基修士!”
那師兄看到那白衣青年的瞬間,當即驚叫出聲,隨後直接轉過身來,頭冒冷汗,不在敢多看那白衣青年一眼,全然沒有剛才提到浩然正氣宗的自傲神態。
周圍修士也是紛紛低下頭顱,不敢多望,仿佛生怕那些白衣人找上自己一般。
韓楓本在探聽五樓總修士的談論,卻是沒想到幾名白衣人突然來到自己身前,直接要自己移開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