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仿佛還回蕩在這個地方。
書聖笑了笑，將瓷瓶放在地上。
“女娃娃，你們贏了。”
兩點靈光漸漸熄滅，連線斷開。
書聖揮揮手，孫小小落在地上，順勢坐倒。
“他若有事，我也一定會殺了你！”孫小小道。
書聖伸出手指，彈向劍尖。
叮！
仙影被書聖屈指一彈，彈上百丈高空。這把天上地下絕無僅有的仙劍，從畫神與符魔身邊劃過，打著轉，飛回了方丈山。
書聖摸著手指，指尖藏著一絲血跡。
“我信，未來的你們確實有這個本事。你們之間的羈絆，能夠引得仙影產生共鳴，出來幫你們。假如你們掌握了它，威力可以毀天滅地。”
“我不知道什麼仙影，也不知道什麼毀天滅地，我隻要他好好的。”孫小小道。
書聖道：“吃下瓷瓶裏的要，你便會好起來。你應該吃過一次，百種奇藥調和的丹藥，回複身體，立竿見影。”
孫小小伸出手，瓷瓶飛到她的手中。她取出瓶子裏的藥，服了下去。
“好了，你已無大恙。”
孫小小看著倒在地上的蘇秦，道：“仙人想怎樣，為何引他來這裏，又要害他？”
書聖也看著躺在地上的蘇秦，道：“隻是想知道某些事，現在看來，一時半會是不會知道了。你們去方丈山，好好生活吧。”
“他有沒有事？”孫小小問道。
此時，孫小小的頭發開始漸漸回複成黑色。
“他隻是少了一百年的壽數，沒什麼大礙。”書聖淡淡的道。
“什麼！”
“他家祖傳的九轉封脈術，本是長命百歲，九轉一千歲。他用了一轉，少了一百歲。”
孫小小內疚的看著蘇秦，心道：“我欠你的，更多了。”
“女娃娃，此番都是我不好。將來你有事，可以向天禱告求我。”書聖淡淡的道。
“不勞仙人費心。即使是仙人，也有人心。你們帶著目的來，隻怕我和他，也是你算計中的一環。”
“不，他的出現，是我意料之外的。我知他從哪來，卻不知他是誰。隻怕他的緣分早已注定，你和他好事多磨。”
孫小小怔住了，腦海中不斷的回響著仙人的話：隻怕他的緣分早已注定，你和他好事多磨。
他的緣分早已注定，你和他好事多磨。
......
孫小小的眼眶濕潤了，她起身，走到蘇秦身邊。
“宿命嗎？你會離開我嗎？”
少年躺在地上昏厥著，胸口微微起伏。
而書聖，沒了身影，不知去了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