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一言看著地上痛的冷汗直冒的薑和,才冷靜下來。
急忙撥打了120,她哪知道,這麼結實的大小夥子這麼脆弱。
堯麗也嚇得不輕但也清醒急忙用紗布包著冰塊給薑和敷了起來。
薑和艱難的抬起頭衝著顧一言說道“我這輩子要是毀了,你得照顧我一輩子守活寡。”他的聲音很小也很模糊因為經過一陣驚天地泣鬼神的痛喊他的嗓子都沙啞了。
好在這裏離醫院近,十幾分鍾後救護車就將薑和送到了醫院。
堯麗和顧一言看著躺在病床上的薑和,三人麵麵相視,薑和委屈的都快哭了,許久才吐出一個草字。
醫生簡單的做了一下檢查對著他們說道“下手也是真夠狠的,這是強奸未遂下的手把?差點胳膊腿給卸咯,還好底子不錯,隻是輕微骨折,沒什麼大事隻要不有過激情緒就好。不過這兄弟身體也是不錯,身上最起碼受了兩次重擊,看傷痕一個是磕的一個嘛,也不知道是你們那個給掰的。總體來說沒什麼大礙,住院觀察幾天在休息一個多月就差不多可以了。”
堯麗和顧一言都不好意思和低下了頭實在不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說些安慰的話吧,也不知道從哪說起。
薑和躺在床上,雖然沒有打石膏,但是右小腿和右胳膊算了動不了了,他看著醫生離開了病房,他真的是委屈的眼睛都紅了,就差哭出來了,他用唯一能動的左手指著顧一言,聲音沙啞氣的的渾身都有些顫抖,一萬句凶狠惡毒的言語僅僅就縮短成了一句“哎喲臥槽!”滿滿的無奈。
顧一言雖然低著頭但也能感覺到薑和那要活刮了她的眼神。
顧一言看著已經躺在病床上的薑和早就已經冷靜了下來,雖然薑和賤損賤損的但的確也真不壞,就連醫藥費他還忍著痛堅持用已經的卡付。
顧一言滿懷歉意的說道“我,我也不是故意的,我那知道你之前受過傷。”
一聽到這句話薑和頓時更委屈了,雖然說在部隊他不算多厲害但是起碼對付兩個成年人還是綽綽有餘,可實在沒想到載在了兩個女人的手上,他暗自在心裏想道以後不論麵對誰都不會掉以輕心,哪怕下至幼女上至七旬老太。
更可悲的事,都是自己作的。
一聽到顧一言這麼說堯麗也不好意思了,連忙扯開話題說道“薑和要不跟你爸媽打個招呼吧?陳江也不在總得有個人招呼你。”
薑和連忙拒絕說道“絕不能讓我爸媽知道,我可丟不起這人,我媽還好我爸這人我以前就跟你說過,他要是知道了他得氣死,好不容易我爸對我的態度有了很大的改變。”
“那怎麼辦?在醫院還好有護士,我和一言都可以輪流招呼下你,可要是等出院了,怎麼辦?陳江又聯係不上,你總不能賴著不走吧?”
薑和躺在床上重重的歎了口氣看著天花板,此時的他才發現現在除了堯麗和陳江以外他真的能指望的人的確不對。
他拿起手機給陳江發了微信又打了個電話可是依舊沒人回應。
他搖了搖頭,一種無力感,油然而生,他倒是不怪顧一言失手傷了他,隻是此時的他隱隱覺得自己就像一個自我遺棄的流浪者,迷惘的尋找著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