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江委屈扒拉著腦袋向著薑和吐槽道,“你看到了嗎?這就是萬惡的舊社會女人都擁有額缺點隻看表麵不知道欣賞一個人內心神聖而又光亮的靈魂。”
陳江看著堯麗薑和一臉鄙視的模樣卻還不罷休,還真打算借著看上去很是肺腑的話挽回他可是重點大學畢業的知識份子鴻儒之士的形象“我陳江雖然有些人渣,但也沒做什麼傷天害理之事,再說了濟公活佛都還崇尚著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的高尚理念,我陳江怎麼就不能過著心居佛陀山身處花林間的日子了!”
堯麗白了一眼陳江,她可不想對著陳江這個靠嘴皮子就能取悅萬千少女的芳心和戒備的浪子打口水戰。
倒是很想聽聽薑和這些年對過去的一些看法,或許是因為廢都存在的意義之一或許是習慣了看多了來到這裏找她傾訴心腸的人,她很好奇薑和對櫻知的情感。
可是薑和卻將目光轉向了被玻璃膜所遮蓋的外麵世界,此時他才感悟到,相比外麵世界望向廢都其實比在廢都裏隱約可見的外麵更為神秘。
他完全忽略了堯麗那好奇的目光詢問道“麗姐,你每天都過著怎樣的生活?”
不隻堯麗就連陳江都是一愣。
陳江想著,像堯麗這樣高貴神秘而冷豔帶著絲絲仙韻的女人她的日子又過的是怎樣的特殊?
她是否也會有柔弱的一麵在深夜裏買醉而忘我的嚎啕大哭?也是否會厭惡這座城市從而湧起一絲離開這裏的想法?
堯麗隻是嫣然一笑?詢問道“真的很想知道?”
薑和和陳江不自主的點了點頭,這是對了解未知事物的渴望!
堯麗喝了一口咖啡不緊不慢的說道“一年前,櫻知回來過,也問過我同樣的問題,我給她的回答是吃飯喝酒看書工作睡覺。這幾年都是過著這樣的日子日複一日年複一年。”
陳江又些不相信注視著堯麗說道“看來真的沒錯,每一個特殊的人都是瘋子。”
而在薑和眼裏他所感受到堯麗是一個放棄了生活放棄了色彩的女人,她的神秘與高貴還有冷漠並不是外表上的做作,而是靈魂深處樣子。
堯麗沒有回應陳江並不是不想浪費口舌,而是一種默認,她從不覺得自己是個正常人,和當今社會裏大多數人相比說她是個瘋子也不為過。
堯麗將目光移向了吧台旁那個有些陳舊卻擦的發亮的鋼琴,堯麗
隨之薑和和陳江的目光也隨著移動了過去,同一個的事物在他們三人眼裏卻折射出不同的場景和人物。
堯麗看到的是一個俊郎的少年身心投入的坐外那裏右手握著鉛筆在譜架上一筆一筆的寫譜,而在陳江眼裏那裏仿佛有個女孩坐在高凳上瘦小的身子裏靠著一把吉他,眼眸微閉全神貫注的演奏著那首吉他曲《黃昏》而在薑和眼裏他看到了五年前青澀的自己,那時的他眸子還沒有這般深邃與憂鬱,那雙瞳孔裏沒有台下的眾人隻有一個美麗的姑娘。
那並是他所有的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