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有騙我?”
“絕對沒有,騙你就不是男人了,白曼,你就原諒我一次好不好?”
白曼一指唐楠的鼻子:“光說不行,你必須要付出行動。”
唐楠一愣:“什麼行動?”
白曼說:“你……親我一下,我就原諒你。”
“這個…………”唐楠猶豫了,親還不是親,這是個問題。
不親對不起白曼,親了對不起陳美琪,無論親還是不親,他都是禽獸。
發現唐楠猶豫,白曼開始乘勝追擊:“你親還是不親?不親,我立馬喊救命,警察上來,我就告你強健我。”
“啊,你怎麼反過來說?大姐,好像現在奮力掙紮的那個是我啊?”
“我不管,我就要你親我一口。”
“就一口?”
“對,就一口。”
唐楠沒辦法,女孩子強迫他親,這跟強健有什麼區別?可是人在屋簷下,怎能不低頭。
再說親女孩子,自己又不吃虧?
唐楠一閉眼,心說親吧,不親白不親,於是蜻蜓點水一樣,將嘴巴湊了過去,在白曼的臉頰上點了一下。
白曼一瞪眼:“不行,那麼假,難道你想敷衍我?”
“那你說,該怎麼親?”
白曼毫不猶豫,猛地捧住了唐楠的臉,一張嬌小的嘴巴吻了過來,上去叼住了唐楠粗狂的嘴唇,她還猛烈地在唐楠的嘴唇上咬了一口。
把唐楠疼的滿眼流淚,可是不敢鬆開……。
兩個人在裏麵親,外麵的陳媽都等不及了:“小姐,警察還在外麵等著呢,你說見不見?”
白曼隻好鬆開了唐楠的嘴唇,在唐楠的胸口上拍了怕,示意他放心:“今天放過你,以後你要聽我的,記住了嗎?”
唐楠點點說:“記住了。”
白曼這才答應到:“知道了,我馬上出去,陳媽,你帶他們進客廳,我一會兒下來。”
陳媽聽到了白曼的回複下樓去了,唐楠感到十分的驚慌。:“白曼,我該往哪兒藏啊?”
白曼環顧了一下屋子,真的沒地方躲藏,最後一眼看到了席夢思床,白曼眼珠一轉計上心來。
“快,床底下,藏床底下,席夢思的中間是空的,剛好可以藏人。”
白曼撲向了那張大床,用力一拉,床板被揭開了。
席夢思床墊的下麵是一個大洞,裏麵是空的,平時用來放衣服什麼的,這是屋子裏唯一可以藏人的地方了。
唐楠怒了努嘴:“讓我鑽床底下?”
白曼說:“快點,要不然你會被抓住的,快呀。”
唐楠一咬牙,鑽就鑽,韓信還鑽人褲襠呢,我鑽床底下怕什麼?鑽。
唐楠一個箭步跳了進去,趴在了裏麵,白曼在上麵一使勁,蓋住了床板。
裏麵的空間太小,憋悶的難受,唐楠有點喘不過氣來。
男人藏女人叫金屋藏嬌,女人藏男人叫臥虎藏龍。現在的唐楠就是白曼藏在床底下的一隻猛虎。
白曼蓋好床板以後,把床罩拉好,還一屁股坐在了上麵壓了壓,唐楠在下麵哎呀一聲:“我的鼻子,你輕點,往哪兒坐呢???”
沒發現有什麼破綻,白曼才拿起睡衣穿上,打開房門走進了客廳。
屋子裏大廳的沙發上坐著三個警察,這三個警察都是20多歲,規規矩矩。
白曼故意伸著懶腰,打著哈欠,一副剛睡醒的樣子走下了樓梯。
“發生什麼事了,陳媽,為什麼會有警察?”白曼故作不知,還裝作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
一個警察噌得站了起來:“對不起白小姐,我們有緊急的事情要打擾您。”
“緊急的事情?什麼緊急的事情?天下還有比姑奶奶睡覺更緊急的事情嗎?”
警察道:“是這樣的,剛才,城外有兩個黑幫的團夥在火拚,打死打傷了好多人,其中一個頭目被我們追的無處藏身,從你的窗戶裏逃進了屋子,我們想搜查一下。”
“啊?搜查?”白曼尖叫一聲跳了起來,她一驚一乍的,把三個警察嚇得差點從沙發上出溜下去。
“為什麼要搜查?我犯法了嗎?”
“沒有,你沒有犯法,但是有匪徒逃進了你的房間,我們怕他給你造成傷害,為了你的安全,也為了我們能完成任務,我希望你能跟我們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