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楠這下可倒黴了,幹脆倒在了地上,看不見也不能逃,哭爹喊娘地怪叫。
陳美琪得意地在手上吹了一把,拍了拍手說:“知道老娘的厲害了吧,看你以後還敢不敢晚回來,說,幹什麼去了?”
“陳美琪你……你吃錯藥了吧,從哪兒學來的功夫?那個混賬王八蛋教你的?”
唐楠那個後悔啊,你說我平白無故教她功夫幹什麼?這不是吃飽了撐的嗎?簡直是奶*子進水了。
茅房裏打燈籠--找屎。
搬起石頭砸自己腳--自作自受。
早知道她會這樣,我就應該穿上不鏽鋼內ku。
陳美琪說:“死唐楠,老實交代,你是不是又上夜總會去了?”
“沒有啊,我沒有。”
“那你幹什麼去了?”陳美琪根本沒有過來攙扶他,反而坐在了沙發上,拿起一個蘋果,哢嚓啃了一口。
“美女,你講不講理?我到醫院看豬頭和猴子去了,剛從醫院裏回來,我還幫你買了夜宵。”唐楠一邊嚎叫,一邊晃了晃手裏的夜宵,是一籠包子和一袋米線。
女孩感到了不好意思,覺得不應該出手那麼重:“你說的是真的?”
“廢話,不是真的?難不還是煮的?不信的話你打電話問豬頭和猴子啊。”
陳美琪慢慢站了起來,靠近唐楠,向他伸過了一隻手。
唐楠拉著陳美琪的手站了起來,眼睛還在酸痛,小弟弟被踢腫了,娘啊,俺還在發育期呢,真給踢斷了,縫小肛來了也縫不住。
“陳美琪你幹什麼?你怎麼那麼狠?我跟你有仇啊?”
陳美琪不依不饒:“誰讓你一個人出去,把我一個人丟家裏的,不知道我害怕嗎?人家晚飯都沒吃。”
唐楠說“我已經給你做飯了,你沒看到嗎?”
“在那兒呢?”
“冰箱下麵的暗格裏,你就沒有拉開冰箱看看?”
陳美琪搔了搔腦袋:“我沒注意啊。”
“我暈,那你不分青紅皂白就踢我?還挖我眼睛,這原裝的零件,弄壞了算誰的?你有錢沒地方配去。”
陳美琪撲哧一笑:“對不起,我錯怪你了,我道歉,道歉。”
“道歉管個毛用啊?你已經踢我了,莫名其妙。”
唐楠憤憤一聲,使勁揉了揉眼,一瘸一拐坐在了沙發上。
為什麼一瘸一拐呢?你被攻擊一下鳥巢試試。
陳美琪拿過了唐楠手裏的米線,抄起了筷子,一邊吸溜一邊說:“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回來這麼晚?這次算是給你個警告,下次再敢晚回來,我直接剪刀伺候。”
唐楠白了他一眼:“我懶得理你!”然後顛顛地進了自己的臥室,一腦袋紮在了床上。
媽的,我腦子是不是被三鹿堵住了?怎麼就沒有想到教她功夫,她會拿我當靶子訓練?
這可怎麼是好?本來陳美琪就不容易靠近,這下好,以後想親她更難了。
唐楠估計的沒錯,在以後的日子裏,陳美琪憑借唐楠教會她的這四招,果然是縱橫天下無人敢惹,沒有任何一個色狼再敢侵犯她。
同時,唐楠也是自食其果,因為這些功夫成為了陳美琪的本能反應,每次遇到危險,都會不由自主使出來,
四年以後,洞房花燭夜的那天,差點沒把唐楠踢成殘廢。
………………
第二天早上起來的很早,七點半準時趕到學校。
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唐楠抽著煙,翹著二郎腿,牛13的不行。
他還把鞋子脫下來,故意扣著腳丫子。
整個高三3班,隻有唐楠一個人可以在教室裏抽煙,也可以脫鞋,亮出他那雙威武的腳丫子,其他的學生不行,隻有為唐楠點煙的份兒。
陳美琪就坐唐楠前麵,唐楠一口一個煙圈,把陳美琪嗆得不行。一個勁的咳嗽。
最後陳美琪實在受不了拉,猛一回頭,抄起圓珠筆給了唐楠一標槍,圓珠筆芯剛好捅唐楠腳丫子上。
把唐楠疼的媽呀一聲,趕緊把那雙臭豆腐的香港腳給放了下來。“陳美琪你幹什麼?謀殺啊?”
陳美琪一瞪眼:“唐楠,把你的攪屎棍扔掉行不行?把你的腳丫子放下去行不行?拜托,這裏是教室,不是廁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