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暈,詐唬了半天,這兩個鳥人就是想找個僻靜的地方看藝術片,還說什麼安慰我,啥玩意兒。
Huan***是唐楠的最愛,有時候唐楠為了看藝術片,可以把自己的親爹老子忘記,所以瘦猴的一番話立刻挑起了他的興趣。馬上忘記了爺爺死去的悲痛。
唐楠屁顛屁顛的打開了電視,豬頭拉過了連接線,把DVD跟電視連接好,片子放進去以後,艙盒開始啟動了。
忽閃了幾下,畫麵展開,一個美國的黑鬼跟一個俄羅斯洋妞就跳了出來。
兩個人見麵,話沒說一句,接下來就撫摸,接吻,然後相互開始解衣服。
三個人瞪大了眼球,擠在了沙發上。豬頭感慨萬千說:“哎呀,已經一年沒看過藝術片了,都麻痹了,我覺得我們不是在研究人體藝術。”
猴子問:“那我們在幹什麼?”
豬頭說:“我覺得我們在舉行一場偉大的奧運項目----賽艇”
三個鳥人你一句我一句,一邊看藝術片,一邊探討人生,其實是在為自己的純潔辯白。那意思是我們很純潔,情操很高尚。
看的正起勁,忽悠一下門開了,進來一個人。把豬頭和瘦猴嚇得幾乎陽痿。
其實在看藝術片的時候,是不能有人打擾的。
這就好比練功,正在緊要關頭,你的氣血剛剛運行了一個小周天,然後運行了一個大周天,血液擠壓著心髒,渾身沸騰,好像被地表壓迫的岩漿,隨時都會噴發出來。
這時候如果有人旁邊一咋呼,多半會被嚇得血液倒流走火入魔,嚴重的會造成一泄如注,說不定會終生不舉。
豬頭和瘦猴嚇得差點跳起來,唐楠趕緊撲向了電視,找了半天沒找到開關在哪兒,隻好用身體擋住了電視屏幕。
電燈拉開,看清楚了,進來的是陳美琪。
“美琪,怎麼是你?你怎麼來了?”唐楠感到很不好意思。
陳美琪的臉騰地就紅了,她就住樓上,擔心唐楠因為爺爺死了以後太難過,所以過來準備勸勸他,讓他對生活有信心。
可是怎麼也沒想到唐楠不但不難過,還屁顛屁顛的在看藝術片。陳美琪就像根木頭樁子一樣呆住了,進來不是,走也不是。
“美琪,你有什麼事嗎?”唐楠發現陳美琪沒回答,以為她沒聽見,又問了一遍。
“啊,我沒事,就是下來看看……你有沒有什麼需要的?”
陳美琪怯生生的,臉蛋有點嬌羞。這女孩子一害羞啊,那樣子可愛極了。
唐楠說:“我不需要什麼,你進來唄。”
陳美琪搖搖頭,沒好意思進去。
陳美琪搖頭的時候有個特點,就是連搖頭帶晃胸,腦袋一晃一晃,胸脯一扭一扭,把豬頭和瘦猴晃得,腦袋跟按了軸承一樣,來回的旋轉。
豬頭皺了皺眉頭:“你搖頭就搖頭吧?晃得什胸?晃得我眼暈,我們在看藝術片,你看不看?”
陳美琪說:“我對那個沒興趣。”她嘴巴裏說著沒興趣,眼睛一直往唐楠的身後瞄。
豬頭說:“多看藝術片有好處,現成的教材,將來嫁老公用得著,早晚得學習。”
陳美琪說:“我不看,唐楠,明天還要上課,別玩得太晚。”
唐楠說:“知道了。”
“晚上冷,你需要被子嗎?”陳美琪沒話找話,又問了一句。
“不需要。”
“那你需要熱水嗎?”
“不需要。”
“那你需要什麼跟我說一聲。”
唐楠說:“想看的話就進來,又沒有外人,我們出去不會說的。”
陳美琪咬了咬牙,說:“不看!你沒事我走了哈。”
唐楠衝陳美琪擺擺手:“白白。”
陳美琪戀戀不舍看了屏幕一眼,一溜煙的上樓去了。就像一隻被野狗追趕的小兔子。
豬頭在後麵哼了一鼻子:“真是個不愛學習的孩子,多好的藝術片啊,你說萬一將來嫁個老公,啥也不懂,可怎麼辦啊。”
瘦猴白了豬頭一眼:“人家懂不懂,你操的哪門子閑心?三鹿喝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