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美琪衝唐楠擺擺手,唐楠也衝陳美琪擺擺手:“白白。”然後回到了自己的帳篷裏。
如果單單隻是睡了一夜,這個故事也沒那麼精彩了,可偏偏不是這樣。
唐楠有個毛病,就是半夜必須起來撒尿一次,這是他多年養成的習慣。
半夜迷迷糊糊的,他爬了起來,發現旁邊的瘦猴睡得正香,這小子呼嚕聲震天,口水把枕頭都弄濕了。
唐楠拉開了帳篷的鎖鏈,癔症著臉,來到了小河邊,腦袋揚起,拉開了鎖鏈,努力在河麵上射起了一條長龍。
打了個冷戰,然後癔症著臉往回走。
讓他想不到的是,他走錯了帳篷。
他沒有回到剛才跟瘦猴同住的那隻帳篷裏去,反而鑽進了另一個帳篷,那個帳篷是白曼的。
白曼的帳篷距離唐楠的最近,就幾步遠,另外,兩個帳篷的顏色一樣,是白曼跟陳美琪手拉手一起買的。
鑽進去以後,唐楠拉過被子躺下,身子一翻,就抱住了旁邊的白曼,一隻腿還翹在了女生的屁股上。
白曼嚇了一跳,怎麼無端的進來一個人?她嚇得不輕,想尖叫。
仔細看了看,是唐楠,她就不叫了,心裏小鹿一樣,撲通撲通的跳。
他覺得唐楠是故意的,這小子想占便宜。
其實白曼喜歡唐楠很久了,從唐楠走進一中的那一天,她就開始喜歡唐楠。
可是唐楠不喜歡她,唐楠喜歡的是陳美琪,地球人都知道。
白曼的心裏就很委屈,可是又不好意思發作。
怎麼唐楠無端的就進來了呢?
後來一想明白了,這小子夜裏起來方便,進錯帳篷了。
該怎麼辦?是把他一腳踢出去?還是裝作不知道?
要不要親一口?大好的機會啊,不親就是浪費國家資源。
白曼開始糾結了。估計唐楠自己都不知道鑽錯了被窩。
這是上天給我的機會,我應該好好的珍惜。
白曼的臉就紅了,呼吸急促起來,小胸脯一鼓一鼓,很不均勻。
娘的,便宜這個死色狼了。白曼實在忍不住,就把唐楠抱在了懷裏。
男人的心跳雄壯有力,身體很結實,胸肌好發達,渾身硬邦邦的。白曼有一種歸屬感,心就醉了。
他覺得唐楠的胸脯就像一座大山,可以讓人放心依靠。
在他的懷裏她就不知道什麼是害怕,什麼是擔心,天塌下來也不在乎。
女孩的心開始蠢蠢欲動,慢慢把嘴巴張開,湊了過去,在唐楠的臉上輕輕吻了一口。
女孩嬌紅的嘴唇把男人粗狂的初吻催開了。
唐楠還不知道呢,他以為是瘦猴那小子流哈喇子,弄自己臉上了,這個混蛋,拿老子的腦袋當豬頭啃呢?
迷迷糊糊的,懶得考慮那麼多。被窩裏很暖和,也很柔軟,怎麼有一股子香氣?
唐楠沒理會就那麼睡著了。
這一覺睡得很舒服,一直到天明。
天明以後,白曼沒有起,很多學生走出了自己的帳篷,開始生火做早飯。
白曼一夜沒睡,就這樣出去羞死人了。被人看到多不好?
她越是糾結,越是害怕,越害怕越不敢起。
最後還是陳美琪拉開了白曼的帳篷。
陳美琪跟白曼的關係很好,這傻妮子沒有懶床的習慣啊?怎麼還不起。
帳篷拉開以後,陳美琪一下子就傻眼了。白曼的身邊躺著一個男生,竟然是唐楠。
唐楠睡得很香,他的手抱著白曼的楊柳細腰,箍的緊緊的。哈喇子拖出來老長,就像個吃奶的嬰兒。
“啊---”陳美琪忍不住開始尖叫。
這一叫不要緊,把所有人都驚動了,唐楠睜開了眼。
“啊--”唐楠也尖叫起來,嚇得他頭發根發炸,怎麼身邊躺的是白曼?
白曼很不好意思,她覺得自己也應該叫一下,以示清白,裝作不知道。
“啊--”白曼也叫了起來,趕緊裹緊了自己的衣服。
“怎麼回事,怎麼回事?你怎麼會在我的帳篷裏。瘦猴呢?”唐楠驚慌失措的問。
白曼說:“我怎麼知道?這是我的帳篷,你什麼時候進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