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誇得謝翩婷心裏沾沾自喜,有點心花怒放,遂接口說道:“這還差不多,你能夠看清我的本性,說明你還是有識人之明的,‘士為知己者死,女為悅己者容’,兩條你都占到了,該要我怎麼向你表示才好?”
“來,讓哥親一個吧,不如我們現在開始交往,來一場有聲有色,激情四溢的時髦辦公室戀情怎麼樣?”賀布雙手在謝翩婷上身上移,環抱至了她雙腋下,轉頭張嘴就親向她如花的青春容顏。
“不要這麼猛吧,不說你今天突如其來的蒞臨,而且即使算上今天我們才見上兩三次麵,你一向都不來辦公室和我們多做交流和勾通,現在感覺一切都太突兀了,我都沒有心理準備,其實我本心打心眼裏看不起什麼閃戀閃婚,隻願一切隨緣,我對交住戀愛反應都很遲鈍,隻可以溫火慢熬,慢慢來,不能操之過急,”謝翩婷嘴上說著拒絕的話,心裏卻砰然心動,躍躍欲試,連賀布親吻她臉的時候,她都故意裝作有意無意的偏了偏頭,把自己的嘴角湊到了賀布的嘴巴上親吻。
賀布索性張嘴叼了她的雙唇,兩個人旁若無人埋頭四唇相印親吻起來。
這個辦公室裏,賀布以前還和範舞蝶搞過曖昧,兩人相擁激吻,現在又當著她和甄真珍的麵,和謝翩婷大搞曖昧,肆意擁吻,令範舞蝶心裏實在不是個味,都開始醋意上湧,醋勁勃發。
“我說前麵那牛人,你和我搶閨蜜?要搶我最好的閨蜜?你還沒有問我答不答應?小心我是會吃醋殺人放火,什麼都幹得出來的,你最好要自求多福,聽到了沒有,你快放開她,她是屬於我的,你怎麼可以橫插一腳,攪和進來染指?”甄真珍似乎都有點看不慣賀布和謝翩婷兩人在辦公室裏當眾惡搞,隔著麵前的辦公桌佯裝發怒的衝前方賀布背影凶巴巴的狠聲威脅嬌嗔道。
“翩婷,你怎麼說?看來我們還是不能落下真珍啊,該拉她下水,我們三個一起交往,這樣才可以堵住她的嘴,讓她沒有話說,”賀布聞甄真珍之言,和謝翩婷四唇分開,故作長歎的說道。
“哼,你美吧你,還真是得寸進尺,想要腳踏兩隻船,左右逢源,天下怎麼會有這麼便宜的好事情?我平生最恨男人花花心腸,腳踏兩隻船或者多隻船,進行兩線或多線操作,要是讓我知道,我見一個閹一個,見兩個閹一雙,”甄真珍對賀布嗤之以鼻,說話都不怎麼客氣,賀布的本身情況還真讓她說到了點子上。
“我這算什麼腳踏兩隻船啊,什麼兩線操作啊?你和翩婷不原本就是最好的閨蜜,最好的閨蜜情同兩人一體,就應該有福同享有難同當,什麼都可以一起分享,即有閨蜜又有男人,三個人在一起兩不相誤,不是更好,我這是體量你們的苦衷,理解你們的難處啊,你看我想得多周到,”賀布滿嘴跑火車,歪理邪說,而且還說得理直氣壯,入骨三分。
“總之,不管你如何一味狡辯和強詞奪理,你都不要想得這麼美,共事一夫的事情是不可能的,這又不是舊社會。還有,你要從我手中搶走我的最要好閨蜜,我們是情敵,我是不會和你和解,放過你的,識趣的放開你的髒手,不要繼續糾纏我閨蜜,”甄真珍就在這裏和賀布鬥嘴,成功勾起了賀布對她的興趣,暫時放過了謝翩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