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錢玨仙手裏又摸回一張五筒的時候,賀布動手從她桌麵牌張中,抽出一張六條打了出去,上手的溫柄權接炮,是一手最小的屁胡,才一翻。
賀布這是怕有人胡大牌,翻數多,所以故意放了小屁胡的炮,反正這手牌是個死局,早放炮,早開始進行下一局。
“都是你,隨手打什麼牌,又放炮了,”錢玨仙埋頭抱怨賀布,將桌麵麻將牌都推進洗牌機,同時在等待溫柄權搖骰子。
就在這時,錢玨仙抬頭隨意看了一眼坐她對麵的自己父親錢震琛,錢震琛正在偷偷對她使眼色,示意她走開,不要再來摻和打牌。
錢玨仙會意,直接從椅子上站起身就要馬上離去,卻被賀布伸手拉住了,口中央求道:“玨仙姐姐,不要走,我要你陪我一起打牌,我愛你,不要你離開我。”
“說什麼瘋話,小屁孩一個,什麼我愛你愛,你自己打牌,姐姐我還有重要的事情去,沒工夫跟你在這裏幹耗,”錢玨仙不敢違背自己的父親,直接重重的摔開賀布的手,大踏步離開了。
這時候,洗牌機裏麻將牌牆從四方牌牆出口重新自動升上麻將桌麵,新一輪開始抓牌。
賀布現在還要幫丁瑤瑜挽回敗局,贏回輸掉的錢,哪裏脫得開身,隻好無奈的任錢玨仙離去,卻邊抓麻將牌邊對錢震琛道:“錢書記,你指使開你女兒幹嘛,讓她陪我一塊兒打麻將不好?我好喜歡你女兒玨仙姐姐,對玨仙姐姐一見鍾情,一見傾心,已經無可救藥,不能自拔了,她這一走我的心也走了,打牌也是提不起勁頭了,唉,沒勁啊!”
“你這小滑頭太早熟了點啊,玨仙姐姐已經快要定婚了,比你大了太多,你喜歡她不合適,所以要早些斷了這些雜七雜八的念頭,不要胡思亂想,”錢震琛專注的抓著麻將牌,口中隨口對賀布說道。
“錢書記,你何必要把玨仙姐姐嫁給她都不了解的男人呢?這樣太不對了哦,你看我比那個男人都強,至少我都和玨仙姐姐已經混到可以一起坐一條椅子打麻將牌的地步了嘛,而且我這麼愛玨仙姐姐,玨仙姐姐也對我有些意思,錢書記,你把玨仙姐姐嫁給我吧,我以後叫你嶽父大人了,嶽父大人,求你了好不好?不要把玨仙姐姐嫁給別人啊,”賀布佯裝得一副瘋瘋癡癡的模樣,看似對打麻將牌興趣毫無,沒有半點上心,隻對錢玨仙死心塌地,一心是要恨不得把錢玨仙找回家。
“你這小鬼是越來越離譜了,玨仙姐姐怎麼可能嫁給你,我怎麼可以做你的嶽父大人,玨仙姐姐比你都大了這麼多,而且現在也不是從前的舊社會,由父母包辦婚姻了,女兒的婚姻大事我們父母也做不了主,隻能任她自己的意願,”錢震琛在桌麵上碼著手裏抓到的一手麻將牌,語氣有些加重的教育賀布道。
賀布則好象垂頭喪氣,霜打蔫的茄子一樣,把一手牌抓了回來,都懶得動手碼好,隨意的散亂堆放在自己桌麵前,又唉聲歎氣的對錢書記錢震琛說道:“嶽父大人,玨仙姐姐要訂婚的那個男人不是你安排的嗎,?還不承認,說謊話騙小孩子。那好,嶽父大人,隻要你不逼玨仙姐姐訂婚,那追玨仙姐姐的事情一切由我來搞定,我也不要你來包辦我們了,這樣總可以了吧,嶽父大人,你不會有意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