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紅梅帶著我和姐姐去找跟姐夫相好的那個陪酒小姐。陪酒小姐叫張豔麗,她現在在一家高級酒吧裏上班,
紅梅把我和姐姐帶到陪酒小姐上班的地方後,就站在門口說:“你們進去找她吧,我就不進去了,我不想讓她知道是我把你們給帶到這裏來的。”
我理解紅梅的顧慮,就笑著說:“好的,謝謝你,現在我們自己進去就可以了。”
當我們通過前台找到張豔麗的時候。豔麗穿著一件性感的紅色短群出現在了我們麵前。
“你們是誰啊?找我有什麼事情嗎?”張豔麗張開她那塗著鮮紅口紅的嘴,不耐煩地問。
雖然我的維修廠以前經常請張豔麗陪同去應酬,可我自己從來沒有出麵過。所以張豔麗並不知道我就是那個維修廠的老板。
看到我們半天都不回答,方豔麗就更不耐煩了,她用描得象熊貓的眼睛怒看著我們說:“你們到底有什麼事情?不說的話,我走啦。”張豔麗說完抬腳就想走人了。
“等一下。”我立即叫住張豔麗說:“我們是為了瑞祥來的。”
“瑞祥?誰是瑞祥啊?”張豔麗每天接觸的人太多,對男人的名字已經麻木了。
不過這也可以聽出,她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跟姐夫在一起了。我猜想可能就是姐夫被我開除掉後,姐夫沒有了錢,她那時侯就離開姐夫了。
“就是你的情人瑞祥啊,前一段時間他還租房子給你們住呢。就是那邊的房子。”我向張豔麗說出了那房子的地址。
經上我這麼一提醒,張豔麗總算想起姐夫來了。可她的態度還是很不耐煩,她打斷我的話問:“你不用說了,我想起是那個人了,他現在沒錢了。那天他還想來糾纏我呢。還說他喜歡我。哼,沒錢還想找樂子,都不看看他是誰。”在張豔麗說著露出了鄙視的眼光來。
我和張豔麗現在正在酒吧的門口聊天,這門口人來人往的,說話很不方便,我開口問:“能換個地方說話嗎?”
張豔麗聽說要換地方,她更不耐煩了,她皺著眉頭說:“你們有什麼事情就直接說出來好了,我很忙的。”
“這裏說話不方便,我的車就在外麵,我們去我的車裏說話好不好?”我又說。
我設法把張豔麗往我的車上帶,因為車上才有我暗藏著的攝象機,才能把她的嘴臉給拍下來。
“去你車裏?你們不會是想綁架我吧?”張豔麗警覺地問。
“我們憑什麼綁架你?你很有錢嗎?”姐姐語氣很壞的反問。如果不是我一直在用眼神提醒著姐姐,姐姐早就過去打她了。
張豔麗想想也是,就跟著我們來到了車上。
坐進車,張豔麗馬上說:“你們有什麼事情趕快說,我等一下還要演出呢,你們已經浪費了不少時間了。”
我馬上說:“是這樣的,我們是瑞祥的妹妹,瑞祥最近得了精神病,我們猜想他可能是想你想的,所以我們想請你去安慰安慰他。也許你的安慰能治好他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