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彎蛇頭下龜身,通體烏黑,上蛇身鱗片清晰可見,下身如龜殼條紋露視,蛇眼凶光畢露,吐露出蛇信,露出鋒利的獠牙,蛇上身無手,四肢龜腳雖短卻皆是長有如利刃般腳牙,給人以凶悍一目,雖是祭拜之死物體,但卻給人一副栩栩如生如臨真身之境。
劉衛將這個蛇身龜體的不明之物看得仔仔細細,在他腦海之中並沒有任何能夠認識這個的資料。
見劉衛露出迷茫的樣子,吳大川深吸一口煙,笑著解釋道:“小衛這你就不知道了吧,很多人家裏拜的是觀音如來關公那一類的,我們家祭拜的啊實屬另類,乃是玄冥獸。”
“玄冥獸?”劉衛有些疑惑不明白。
吳大川點頭道:“嗯,就是通常人們經常提及的神獸玄武。”
“這個就是玄武啊?”聽聞吳大川的話語,劉衛有些不敢置信。
聯想到以前自己在網吧遊戲裏麵所見到的玄武還真是有些天壤之別,這個所祭拜的玄武,給他的感覺雖然有些出乎意外,但卻很逼真,這個案桌上的玄武獸感覺像是有生命一樣。
他也是頭一次看到有人祭拜玄武。
“這個其實是我老婆娘家裏一直傳下來的習慣,她們娘家都是祭拜玄武。”吳大川接著又解釋道。
“額……我還真沒有想到有人祭拜這個,祭拜觀音如來什麼的可以保佑家裏平安,可是祭拜這個,有什麼特殊的含義嗎?”劉衛說道。
“卜卦”短短兩字從吳大川的口裏說出來,他妻子則是默默的坐在一旁聽著。
“卜卦?你是說是大街上那種算命的啊?”劉衛問道。
“這個……嗬嗬小衛我也不是很清楚,隻知道你嫂子家裏世代都是卜卦傳承,並且都祭拜玄武,如今她嫁到我們家裏來,我也要遵守啊,是不是?”說著吳大川笑嗬嗬的看著一旁的劉雨詩,說得劉雨詩都有些不好意思般的害羞低著頭。
吳大川告訴劉衛說都說劉雨詩娘家那一帶卜卦在當地很出名,隻是劉雨詩嫁到這裏後這麼多年幾乎沒有看到她卜卦過,祭拜玄武在劉雨詩嫁到吳大川家裏的一刻開始就有了,對於娘家所傳得神乎其神的卜卦,他隻是保持著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態度。
“對了小衛你今天這是怎麼會暈倒在雨裏啊?”吳大川飯後抽著劣質的香煙,並遞給劉衛一根,好久都不曾抽煙了,久違的感覺,吳大川給劉衛點上火,劉衛狠狠了吸了一口。
麵對吳大川的提問,劉衛其實自己也不知道怎麼說出來,自己家裏的那種不可思議的血腥事情以及那些殺了黎老伯的那群村民,自己真的不知道怎麼開口說道,恐怕即使說出來吳大川也不會相信吧。
“唉,一言難盡,其實我是剛剛從監獄裏麵出來的,就是今天回到家裏,可是發生了很多事情,我的父母死了,我的哥哥現在也不知所蹤,現在整個家我已經找不到任何家人了。”
劉衛隱藏了一些真實的事情,告訴了吳大川一個事情的大慨,本以為自己說出自己是個坐過牢的會讓吳大川兩夫妻有些瞧不起,可是他們卻並沒有,似乎知道劉衛有些苦衷,並沒有說一些看不起他的話。
“兄弟,很多事情都已經過去了,你要學會放下,我想你或許也明白吧,凡事都要樂觀開朗,痛苦也是活著,快樂也是活著,何必要讓自己難過呢,你說是不是兄弟?”吳大川語氣沉穩的開導著劉衛。
“大川哥,你的話語確實是一針良藥一般,但是現在很多事情我都弄不清楚原因在我心裏,我自己知道我放不下去,爸媽已經死了,隻剩下下落不明的哥哥,如果可以,我真的想找到他,我感覺,我爸媽的死因我哥哥或許知道!”
劉衛想起黎老伯對自己所說的哥哥在殺死爸媽之後就奪門而出不知去向這麼多年,但是自己覺得哥哥或許有什麼隱情才會下殺手對父母的。
“雖然我沒有親身經曆你的一切,那種痛苦,我們旁人隻能想象,但是小衛你要相信,上天給了你這麼多痛苦,一定會給你有另外的幸福等著你。你的哥哥,或許現在正在什麼地方發大財做大老板也說不定!”吳大川安慰道。
坐在吳大川旁邊的劉雨詩站起身來,走到房裏麵拿出一張紙跟筆出來,在紙上寫著幾個字水性筆黑色字,字體秀氣。
“小衛兄弟,我或許可以幫你找到一點關於你哥哥的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