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我消停點,過來坐好。”
李剛拍了拍吳宇的肩膀說道:“風焱雖然行為乖張了一些,但在破案方麵確實有不少獨到的見解。”
吳宇笑了笑說道:“李哥,這點我沒懷疑過,不然也不會跟你來這兒了,之前他參與的案子我都看了卷宗,意見確實很獨到。”
風焱用腳指甲抓了抓臉說道:“臉有點癢,你看吧,我不是故意的,我撓癢都用腳,我自己都不嫌髒,能撓臉上,用腳和你握手確實是發自內心的。”
劉錚說道:“別扯犢子了,聽吳宇繼續說案子。”
吳宇點頭繼續道:“剛才風焱問的問題,在我的同學將這些事情告訴我之後,第一時間我就想到了,夫妻兩人結婚5年,還很恩愛,如果程菲是蓄意殺人的話,是否是他們夫妻倆近期出現了什麼矛盾?”
風焱插了一句:“絕大多數犯罪案件無非逃不開兩個基本條件,一個是殺人動機,一個是證據,根據剛剛你們說的那些,證據看來是暫時沒有了,那麼隻能先從動機上來動動心思了。”
吳宇附和道:“是的,我們暫時確實沒有證據,但通過調查我們拿到了程菲的殺人動機,大約在一個月前,程菲發現了周洋出軌,為此兩人鬧的不可開交,程菲的情緒異常激動,通過鄰居的走訪,我們得知,有好幾次程菲都是拿著菜刀追從大門逃跑的周洋,那幾天在屋子裏也是經常傳來打架的動靜,為此鄰居還報了幾次警,直到周洋幾天沒回家後,才消停。”
風焱:“幾天沒回家後?也就是說,後來周洋還是回來了?”
吳宇:“是的,聽周洋的同事說,後來程菲的家人做了她很多思想工作,程菲也算妥協了,在周洋當著兩家人麵的情況下保證絕不會有第二次後,程菲選擇原諒他。”
風焱嗯了一聲道:“死者應該條件不錯吧。”
吳宇點頭:“是的,周洋在市裏一家企業做高管,年薪大約將近100萬,而程菲是一名小學音樂老師。”
風焱說道:“小學音樂老師的收入應該非常有限吧,夫妻兩人收入差距巨大啊,難怪最後程菲會妥協啊。另外就是,周洋這樣的經濟條件,給他買個受益200萬的保險,就不多了。在兩人如此巨大的經濟差麵前,周洋和程菲結婚5年,就沒有對他老婆產生過一些看法嗎?程菲有什麼背景嗎?”
吳宇:“程菲沒有任何背景,她父母都是農民,家庭非常普通,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應該會覺得,像周洋收入這麼豐厚的人,在他老婆收入不夠看的情況下,對他們5年感情是否穩定存在質疑吧。
事實上,周洋和程菲算的上是青梅竹馬,從幼兒園就在一個班,小學、初中、高中,都在同一個學校同一個班級,大學也在一個學校,感情基礎非常牢固,周洋也並不是一個花心男,通過他從小到大都一直喜歡程菲就看的出來。”
風焱喝了一口劉錚的茶,又吐了一口進去,繼續說道:“那就是小三道行深了?”
劉錚扶著額頭說道:“混蛋,這杯茶我一口還沒喝,你喝了就喝了,吐一口什麼意思,你難道認為你喝過的我還會搶過來繼續喝嗎?小孩子的把戲,太幼稚了吧!”
風焱用一種質疑的眼神看著劉錚說道:“那可說不定,上次我吃薯片吃到一半就被你搶走了。”
劉錚握著拳頭說道:“你這個混蛋,那是因為那包薯片本來就是我的,所以你就學會了是吧,以後吃什麼都吐一口?”
吳宇有些尷尬的看了看李剛,李剛擺擺手說道:“他們倆的日常基本上就這樣,不用太在意。那個劉醫生,你控製一下情緒,咱們繼續討論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