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否定你法的意思,所以剛剛一開始我就了,臉盆這是一個可有可無的東西,那麼在這麼一個的洗手間裏,大多數都是合理的物品,卻有著那麼一個不太合理的物品,我該不該重點研究研究這個不太合理的物品呢?”
這種排除法一葉渡江是和福爾摩斯學的:排除一切不可能,剩下的再不可能也是真相!
雖然他不可能有這樣的境界,但簡單的排除法,還是沒問題的。
“空的肥皂盒、不符合常理的臉盆、溫度很高的辦公室、地毯鋪成的地麵,以及會消失的凶器。將這幾個關鍵詞組合起來,我的腦中靈機一動,得出了一個大膽的猜測。”
一葉渡江快速敲了敲太陽穴道:“為了驗證我的猜測,我再次仔細觀察了一下臉盆,發現這個髒兮兮的臉盆下半部分要比上半部分幹淨一些,而且在大約在整體容量一半的位置處,有一條比較明顯的水痕。
那麼在臉盆中裝有什麼樣的液體時,是產生水痕呢?普通的水是絕不會產生水痕的,隻有帶有雜質的水放在臉盆中時間長了,才會在以水麵高度計算的那一圈位置處產生水痕。由此我可以推斷出,這個臉盆在不久前曾經被人用過,裝了大約一半臉盆的水,而且還是帶有雜質的水。
接著我又思考了一個問題:帶有怎樣雜質的水能起到清潔作用呢?很明顯呀,下半部分幹淨一些,倒黴催的常年不清潔的上半部分依舊髒的不行,那麼臉盆中的水肯定是有起到清潔作用的啊。
結合空的肥皂盒,我的答案是:凶手用肥皂從死者後方猛擊後腦部位,多次砸擊致其死亡,接著用這個臉盆放了一盆水……熱水的可能性更大,接著將肥皂放進這半盆水中,或等待其自然融化,比較趕時間呢,就用手不斷的搓肥皂,但是呢,這個凶手可能並不是個急性子,他應該是選擇了等肥皂慢慢融化,那麼這段期間呢,水麵靜止,時間一長,水痕產生,臉盆的下半部分由於長時間的浸泡,比上半部分幹淨了許多。”
“這些都是你的猜測而已,你就隻有這麼點本事而已。”
楠楠的聲音有些惱怒,她聽見一葉渡江從容不迫的推理,覺得自己建立的這個幻象空間很失敗,所以很生氣。
一葉渡江並不氣惱,他再次聳聳肩道:“當然了,這些都是我的猜想,還需要進一步的實踐,我就想到了剛剛進入這間密封辦公室時,你跟我的那句話:凶器就在這間屋子裏。
這句話讓我立刻想起了最後一個問題:那盆水融化了肥皂的水到哪兒去了?”
一葉渡江對著空氣無比賤氣的挑了挑眉毛道:“那盆水肯定不會衝進馬桶或者洗臉池中流入下水道裏的,因為要是真這樣的話,融化了的凶器從你的定義中來,就不在這間屋子裏了。”
一葉渡江伸出一根手指:“首先,那麼多水,自然蒸發是不可能的,那得花多久的時間?也不合乎常理,水也不可能流入下水道中,那麼水去哪兒了?”
回到辦公室中,一葉渡江踩在地毯上的腳用力跺了幾下道:“水如果均勻的灑在地毯上,再將空調的溫度調到最高,隻需要幾分鍾的時間,就能讓這些水消失的無影無蹤,但從你的泛意中來,化為肥皂水的凶器就依舊留存在地毯中,也就存在於這間屋子裏了。
但半盆水多也不多,凶手不可能一下子倒在一個位置,隻可能拿著臉盆在屋子裏灑水,這間屋子的麵積不,這半盆水是不可能灑滿這間屋子的,所以我再次趴在地上一寸一寸的摸地毯,我發現整間辦公室的地毯,有的地方灰有些大,用手指一蹭,手指就黑了,比較髒,但有的地方用手指蹭過後,會明顯的發現有頓挫感,這正是肥皂水的清潔作用。”
一葉渡江用食指朝著虛空搖了兩下道:“推測加實踐,最終得出了凶器是肥皂。其實你也很是相當的狡猾啊,不僅將肥皂設定成沒有任何香味的那種肥皂,讓我不可能通過味道判斷出凶器是一塊肥皂,還用凶器就在這間屋子裏來誘導我,可惜最終卻成了我實踐的關鍵信息,哈,真是過癮。”
最後一句,一葉渡江當然指的是推理的過程了。
空間扭曲過後,一葉渡江再次回到了號教學樓樓的走廊中,楠楠一臉憤怒的死死盯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