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彥黎嘴角微微下沉,麵色透露出一絲不虞。湯峪和絕傾顏突然覺得這裏的溫度比剛剛要低上了好幾度,尤其是湯峪,平常酒囊飯袋慣了,加之又生活在這地底下幹著這種常年跟火打交道的工作,根本對於溫度的下降敏感的很。
絕傾顏撇撇嘴,這個區域現在就他們三個人,除了某個人能幹出來這種事。
“廢話這麼多你是不想幹了?還不帶路。”
似乎是絕傾顏的目光太具有穿透性,又像是在掩飾一般,楚彥黎對湯峪的態度那是一百八十度又轉了個彎,剛剛還能算是心平氣和,現在肉眼都能看出來憤怒的苗頭了。
“是是是,大人消消氣,小的這就帶路,這就帶路。”
湯峪反正是被嚇得不輕,連話也不敢跟絕傾顏說了,隻管悶頭前進。
德行!絕傾顏心裏對楚彥黎的壞毛病那是又畫了一個小叉叉。
“到了,大人,這就是這些天所有的成果,請您過目。”
入眼的是一片架台,上麵隨意堆放的是一能夠攻陷整個東陵的武器,刀、槍、劍、鏜、棍、叉、耙、鞭、鐧、錘、斧、鉤、鐮、扒、拐、弓箭、藤牌,可以叫得上名的武器都可以在上麵找到。
“大人,如何?有了這些,拿下永州是指日可待啊。”
湯峪沒有看到楚彥黎越來越黑的眼眸,仍然在為這些並不屬於他的任何功績侃侃而談。
“轟…”
湯峪隻覺得眼前一花,整個人便飛了起來,重重的砸在架子上又落了下來,而那些隨意擺放的無情也因為遭受了外部的撞擊,紛紛掉落下來,砸在無法動彈的湯峪身上。
“大人,大人,您…”
被埋在下麵的湯峪還沒有明白過來,眼前的這個男人,就是他口中想要拿下的永州的主人。
“你可知我是誰?”
楚彥黎半蹲在湯峪麵前,用一種極盡嘲諷的姿態看著湯峪。
“你不是龍殿的人,你是誰,你知不知道你得罪了龍殿會有什麼。嗚嗚嗚。”
終是明了了麵前這個男人的身份,湯峪開始有些害怕,但又有些僥幸,希望麵前的這個男人在聽到龍殿的名號後會後怕。隻可惜,到死,楚彥黎都不可能會屈服於龍殿,更別說,龍殿背後的掌權者了。
“哦,忘了告訴你呢,你麵前站著的這個人,就是你們一直都想除去得人呢。”
絕傾顏冷眼瞧著被捏住下巴的湯峪,好心的告知了楚彥黎的身份,她其實很好奇東陵皇的目的,是為了防止有人威脅他的地位嗎?如果說當初的滅門慘案是為了給那些想要奪權的外戚的教訓,那對於楚彥黎,是真的起了永絕後患的心?還是另有所謀?
“啊!”
一聲尖叫打斷了絕傾顏的發散思維,她正眼看去,湯峪已經被楚彥黎擰斷了脖子,留下還睜著一雙大眼,但已經沒有了呼吸的人。不過現在該關心的不是湯峪的死活,而是眼前這些東西的歸處。拿,僅憑他們兩個人就是長了四隻手也拿不完。若是放在這裏不管不問,保不齊哪天有人來取走這些東西,就得不償失了。可若是一把火燒了,外邊那些人那些人雖有罪但罪不當誅,這…
“你在想什麼?”
“啊?沒事,這些東西你準備怎麼辦?”
絕傾顏看著已經整理好表情的楚彥黎問道。
“外邊不是有人嗎?讓他們搬出去啊,不然你想搬?”
楚彥黎好笑的看著對著他翻白眼的絕傾顏,這小丫頭怎麼又不聰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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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感冒熱感冒,我敲你嗎…。鼻塞,喉嚨痛,多病多災了解一下,不過話說回來,你們真的不愛評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