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中的烈陽慢慢的西滑著,那逐漸開始變低的溫度在召告著夜晚的襲來。
吃了些食物,睡了一覺,張小豪起來得時候臉色已經變好了許多,那本來應該蒼白無比的膚色終於有了一些血色,那一頭被鮮血染滿而結在一起的頭發被張小豪使勁的掻了搔,那頭發慢慢恢複了原有的飄逸。
將背包放在了四個陷阱的中央,四個陷阱剛好在中間空出一些位置,這些位置正好為張小豪留下了一些休息的場所,這一小塊地方完全是易守難攻的好地方,想要攻擊這裏除了空中,其它四個位置都是必死。
順著一條自己留出來的小的不能再小的道路挪了出來,那天色也開始變得灰暗起來,適應了一會兒那開始變暗的天色張小豪活動了活動那有些僵硬的關節,右手提著那把斧頭緩緩的朝前走去,一路走來,安全的沒有一絲聲音傳出,今天的月色明媚,那皎潔的月光撒滿大地,將這片荒原上的每一寸土地都照耀的清晰可見。
微風吹過這片草原,那青草一棵棵被壓彎了腰,讓的這空曠的草原更加空曠。
時不時可以聽到那遙遠的某個方向有著狼族的嚎叫聲,那聲音悠遠而又亢長,緊緊的捏著手中的斧頭,張小豪隨意的活動著手指關節,一直不活動手指那緊握的手掌就會凍得僵硬,感覺都無法將手掌挪開。
不知道自己走出了多遠,反正這一路來,完全就沒看到任何狼類的蹤影。
(奇怪了,難道那些狼知道了我的厲害?看到我就繞道走?)
這麼想著,張小豪心中的王霸之氣油然而生,隻不過下一秒就泄氣了。
(我又不是超人,人家為什麼怕我?哎,看來狼也是有狼的事呀!!估計這些哥們正在忙別的事吧?)
走著走著,張小豪前進的腳步開始變緩,這個位置已經是自己計算下最遠自己可以走出來的距離了,再遠,自己是否可以逃的回陷阱都是個問題。
再次看了一圈四周的風吹草動,在再次發現,這裏很安靜,很安全之後,張小豪開始繞著這個最大範圍繞圈。
雖然暫時沒有了危險,但是卻不代表下一刻就沒有危險,張小豪還記得昨夜那頭在自己放鬆警惕之後竄出來的巨狼,假如不是自己反應夠快,自己的整隻左手掌估計就要報銷了。
不斷的前進,隻有那微風與那遙遠的某個地方傳來的狼嚎陪伴著自己,在這處處都是危機的遊戲裏,保持足夠的警惕才是能夠活下去的最佳方案。
月光撒落,照耀著這片大地,這個遊戲空間還是蠻奇特的,完全沒有陰天的樣子,呆的這三天,白天熱的要死,晚上卻冷的要死,在現實世界中,假如是這樣的天氣,那這個地區絕對下雨不斷。
呼出的空氣開始出現白色的霧氣。
(這溫度估計應該低於十度了吧?再走兩百米,假如在沒有任何動靜,我就回去。)
這麼想著,張小豪向著最終的兩百米發起衝刺。
兩百米的距離稍縱即逝,就隻這兩百米,那溫度下降的估計就有兩三度吧?
轉過身去,張小豪開始朝著陷阱的位置而去。
夜半的月色伴隨著遙遠的狼嚎聲,一個獨臂的人拿著一把斧頭小心翼翼的行走在草原上,這畫麵淒慘而又悲涼,讓人看完之後感覺胸口有些一口憋著的氣,卻怎麼也咽不下去,鼻頭酸酸,卻又沒有淚水流出。
張小豪孤單的行走著,麵前的冰霧在告訴著自己,我還活著。
一個人堅定而又緩慢的前進著,張小豪不斷的朝著自己製作的陷阱位置而去。
當張小豪走到一半的時候,一聲叫喊停止了他那前進的腳步。
“救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