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哥那叫做睿智啊,狡猾你個頭!”我說道。
“在我眼裏一個意思,狡猾對於我來說是褒義詞。”李傑說道。
我趁著這個機會,好好的說了李傑一頓,叫他以後稍微收斂一點,別那麼浮躁沒有下限。
李傑也沒有多講什麼,嘴巴裏麵都是嗯嗯的答應。
但我知道這貨八成是沒聽進去。
到了學校門外,我一眼就看到外麵好多兄弟社的兄弟站在那裏。
“怎麼都站在這裏?”我奇怪的問道。
“三哥,我們明天就都回家了,和你告別啊。”有人說道。
人群當中,趙磊他們自然也都是在的,我幹脆大手一揮,一起吃飯,然後叫他們把兄弟社可以喊的兄弟都喊上。
又打電話給賈正京,叫他把火鍋店騰出來,賈正京在那邊怨聲載道,說都有客人在吃了,我讓他自己想辦法解決。
兄弟們或者打車,或者坐公交車,很快就都一起殺到了酒吧一條街。
現在雖然我的兄弟社在藍翔已經有幾千號人,但內門兄弟一直在控製人數,現在也就兩百多人,二十多桌,剛剛可以坐下。
今晚這就算是今年藍翔兄弟的散夥飯了,這頓飯吃完之後,大家又都在中街玩了玩,然後這才三三兩兩的離開。
到了十點多鍾,我回到酒吧,看到逸風正準備出去,隨口問了句去哪。
逸風對我說道:“我去工地上看看。”
“工地?這麼晚還有什麼好看的啊?”我問道。
逸風笑了笑說道:“畢竟這麼大的工程呢,這不是為了趕進度,把人分成兩批,兩個班在幹活嗎?”
逸風這麼一說,我也想了起來,於是拍了拍逸風的肩膀,和逸風講我也去看看。
我和逸風還有大狗三個人一起去工地,這次的人基本上都是大狗和王進他們找的,大狗又會開車,所以就帶我們去了。
到了工地上轉了轉,果然都在幹活,進度也不差,都已經完成快一半了,這樣下去,過年之前還可以有一個禮拜的時間空出來。
十拿九穩了看來。
我讓逸風拿著香煙,到了幹活的工人麵前,不管是包工頭還是挖土或者幹其他事的工人,都發香煙。
一圈發下來,正準備走的時候,忽然逸風在後麵拉了拉我,我扭頭一看,發現一個角落裏麵,有一個工人坐在那裏偷懶。
大狗當即走上去就吼了一嗓:“拿錢不幹活?偷懶啊?”
那個工人被大狗一聲吼,又看大狗麵像很凶,嚇得都發抖了,我走過去一看,是一個五十多歲,皮膚被曬得黝黑的幹瘦男人,一看就知道是那種常年賣苦力的窮人家。
我把大狗拉過去瞪了他一眼,然後遞過去一根香煙:“怎麼?不舒服?”
“是...是啊...不舒服...難受的緊...”這人說道。
我一看這人穿的不少,但一直在發抖,看來真的是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