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鋒哥,最近的事情我想你應該也聽說了。”
“是啊!三哥你真是夠厲害!我就想要跟你這樣的大哥!”
“好了,多餘的話先不講,我想問你一件事,我聽水哥講,你之前離開酒吧一條街,一直是在三元鎮的麻將館搵水,那三元鎮賭坊老五你聽過沒有?他是誰的人?”我問道。
劉鑫鋒在那邊說道:“三元鎮賭坊老五?那家夥是三元鎮五霸之一,三哥你不會惹上他了吧?那家夥可不比西街那些什麼十八坊,他是真正的惡霸,能夠在三元鎮開賭坊並且罩得住,還能在三元鎮博出一個惡霸的威名,你想想也該知道他有多惡...”
我聽到劉鑫鋒這麼說,吃了一驚,這麼說來,那個三元鎮賭坊老五估計不是番薯也不是公羊的人,畢竟這樣的人物,無論公羊和番薯,都肯定沒辦法吃住他。
那麼...那家夥難道是公羊或者番薯的幕後老板?
想到這個可能,我心裏一顫,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打還是不打?
三元鎮的那些人我打過交道,之前那些河南道狂徒就一個個凶殘無比,狂人濤就是死在他們手上,就算是下手那麼殘忍,那些家夥在三元鎮也隻不過是有一點點小小的名氣罷了。
但是現在這個三元鎮賭坊老五,居然會是三元鎮五霸之一?
“那你能不能幫我一個忙?三元鎮有一家屠狗場,那裏的老板我見過一麵,你幫我問問他知不知道老五的底細?”我響起長毛紅帶著我們去做小青花的時候,曾今去過的那個屠狗場見到的那個人。
“三哥...你是說屠夫?”劉鑫鋒在那邊問道。
“名字我記不得,你幫我去問問,難道三元鎮有好幾家屠狗場?”我問道。
劉鑫鋒在那頭的聲音有些猶豫:“三哥...不是我不幫你...而是這個屠夫的惡名比賭坊老五還要盛,他那間屠狗場,就算是三元鎮,也很少有人敢走進去,那家夥是變態來的!曾今有人看到他在屠狗場裏麵肢解人的...”
我一聽,忍不住頭皮發麻,一下子響起那天晚上見到那家夥殺狗的樣子,心裏也有點古怪,居然直接就相信了劉鑫鋒的話。
“你放心,你就和他講,我是長毛紅的徒弟,長毛紅你知道嗎?長毛紅和他關係夠好,你過去隻是幫我問一句話而已,他就算再變態,也不會殺了你。”我對劉鑫鋒說道。
劉鑫鋒沉默了一陣之後在那邊咬牙說道:“好!三哥你等我電話!”
和劉鑫鋒結束通話之後,我拿著手機轉了轉,然後撥出了周冰清的電話:“今晚這邊有戲看,你過不過來看看?”
“看戲?嗬嗬。”周冰清在那邊笑了笑:“我當然知道今晚有戲看,早就在這邊了,隻不過我在東街張晨這裏。”
我聽到周冰清在張晨那裏,隱隱覺得有點不對勁,開口問道:“你不是和他是對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