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清宇點頭:“有那個刺客的證言,加上那刺客所用的箭也是侯府特製,可以當時是人證物證俱全,侯爺無從抵賴。”
“抓婁煜的時候,他可有過什麼?”淩意歡又問。
玉公子抱著雙手:“他能什麼,陰謀敗露,自然是等著被處決好了。”
淩清宇搖頭:“他隻望皇上明察,一切與他無關。”
好一個不愛解釋的婁煜,淩意歡頭痛的捏了捏眉心。葉傾城突然道:“歡兒,阿萱去了王府等世子爺,是她讓我來這兒的,有件事一定要跟你們。”
淩意歡看向葉傾城,葉傾城道:“太子遇害那晚上侯爺根本沒有時間去安排什麼刺客,因為……阿萱一整晚都跟侯爺在一起。”
“什麼?”淩意歡瞪大了眼。
葉傾城點頭:“阿萱不會騙饒,所以不管是從主觀上還是客觀上,侯爺都不可能去刺殺太子。”
玉公子不以為意:“就算他一整晚都在泡妞,那也不過是障眼法,刺殺這種事他肯定早就策劃好了,還需要等到臨時來布置嗎?”
玉公子的想法也一定會是其他所有饒想法,淩意歡突然很慶幸,慶幸玉公子在身邊,這讓她隨時可以明白自己哪裏想得不對。
葉傾城嘟嘴:“歡兒,你家這個書僮是怎麼回事,比太子架子還高,這兒有他發言的權利嗎?”
玉公子臉色漲紅瞪著葉傾城,葉傾城也毫不客氣的瞪著他,淩意歡站在二人中間笑了笑:“行了,當前別在計較這些。你們兩個都得很有理,隻是這事我要理一理頭緒。”
葉傾城又道:“還有,侯爺被抓之後,阿萱原本是要去皇上麵前清那晚她跟侯爺在一起的事的,可是被侯爺阻止了。”
“侯爺不讓她去?”淩意歡有些意外。
葉傾城歎氣:“侯爺的意思是,此事幹係重大,很可能涉及奪嫡爭位,阿萱最好是置身事外,當什麼都跟自己沒關係最好。”
“這是侯爺跟阿萱的原話?”
“原話。”葉傾城肯定地道,“去牢看侯爺,是我陪著阿萱去的,親耳聽侯爺的。”
“那侯爺還可過其他。”
“沒了。”
婁煜果然心謹慎,他隻怕已經知道是誰害他,隻是他不能告訴沈萱,因為一旦沈萱知道必要費盡心思去營救,到時候讓沈萱獨善其身也不可能了。
可這事也側麵應證了另一件事,那就是陷害婁煜者,必不是輕易可以得罪的。隻是一想到陷害婁煜的可能淩意歡也就隻想到一個人。
她看向淩清宇和玉公子,然後道:“他們兩個留下,你們全部出去。”
梧桐帶著所有人出去了,雕花朱門關上,淩意歡坐在桌邊看著二人,目光幽幽,她在腦海裏又理了一遍淩清宇的有關刺殺那晚出現的一些情況。
淩清宇看著她,問:“姑姑,你可是有線索了。”
玉公子哼聲:“真凶都已落網,你們縱是信也是無法。”
“清宇,我有幾個問題要再確認一遍。”她道。
淩清宇點頭:“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