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左手臂已經穿進了衣服裏,但右半邊還光著,結實又有張力的肌膚活脫脫呈現在自己麵前,這猶抱琵琶半遮麵的誘惑……
她忙側過頭暗吞了一下口水埋怨道:“你自己不會穿好衣服再過來嗎?”
“我看你站這兒盯我老半了,這不走近些讓你看清楚點麼。你早你想看我就讓你跟來了啊。”楊宗恒伸手把她整個人堵在她身後的一棵大樹邊上,他笑道,“可醜話前頭,看了我可得負責才校”
淩意歡被他整個人圈住,撲麵而來的男子氣息讓她有些喘不過氣來,她目光四移但不管她往哪看總能瞟到他結實的手臂,還有肌骨分明的半個胸膛,她能感覺到自己臉紅得要滴血。
她囁嚅著:“我我我,我隻是想看你要不要幫忙,你少給我扯滑頭。”
“那你打算怎麼幫我?”楊宗恒在她耳邊微吐著熱氣問。
要死了,淩意歡一把將他推開,哪知他卻就勢拉著她的手將她反扯進了懷裏,撞到他堅實有力的胸膛,淩意歡感覺她整個人都快無力虛脫的倒下去了,甚至竟然生出幾分不敢看他的羞恥心來。
是怕他發現自己紅了臉,動了不該動的心思嗎?
“你臉紅了。”楊宗恒笑道,“原來你不橫眉冷眼罵我的時候還挺美的嘛。”
“去死。”淩意歡受不住他的調戲,抬起一腳狠狠踩在他腳上,他吃痛的捂著腳放開了她,淩意歡又對他豎起了兩眼,“楊宗恒,你再敢這樣我就扔你在這山裏不管了。”
楊宗恒抱著腳偏著頭看她:“喂,咱倆到底是誰保護誰啊?”
“可在這山裏有地圖才是王道,你有嗎?”淩意歡挑起眉頭看他。
楊宗恒切了一聲,淩意歡從懷裏拿出婁煜給的地圖:“有了它,就不怕會迷路了,而且地圖上哪些地方最為危險也標注了有,侯爺還真是細心呢。”
又是婁煜,楊宗恒一邊穿好衣服一邊湊上去看:“哼,他明知你要來這麼危險的地方竟然也不派個人來保護一下,一張地圖而已,有昨晚我摟著你睡時的胸膛溫暖嗎?”
這個人……淩意歡真想一拳揍死他算了,抬頭一眼冷瞪過去,卻見他手裏正拿著張帕子擦著額頭的水珠,她頓了一下,因為她看到那帕子上有一個歡字。
上次給他的手帕,他竟然真一直留著,還隨身帶著。淩意歡眼神變得古怪起來,低下頭卻又瞟見他腰間跟她一樣戴著安湘湘送的羊角血玉,她不敢多看一眼忙偏過頭故作查看地圖。
楊宗恒沒發覺她有什麼不妥,蹲在她身旁跟她一起看起地圖來,不多時他拿手在地圖上彎彎曲曲的指劃著:“從這兒往這兒應該是最近的了,那些高人大多住在玉衡山覆地之內,不見得是最高處,卻絕對是最為隱秘之地,而且這條路應該危險會少一些。”
正這時,一隻鳥兒停在淩意歡肩頭嘰嘰喳喳叫喚起來,這是之前楊宗恒去清理傷口時淩意歡隨意派遣的一隻鳥兒,這些鳥兒常年住在山林裏的,對這裏更為熟悉。
聽罷了鳥兒的話淩意歡點零頭道句謝放走了它,楊宗恒看著她,什麼也沒,隻問:“有什麼發現?”
“山裏住了四處人家,一處在這兒。”淩意歡一麵一麵伸手在地圖的一處偏角位置點零,“是一對通曉機關奇門的老夫妻;還有一處是這邊,住的是一對凶神惡煞的兄弟,他們的不遠處還住了一個和尚,據鳥這個和尚常跟這對兄弟聊心,還有一處是在覆地深處的一個峽穀裏,應該是這兒了。”
“住的是一個單身老伯,深居簡出除非入穀,不然鳥兒們也極少看到他出來。”淩意歡著又苦了臉,“可是鳥兒沒有看到除了我們以外還有其他人入穀,淩一和如雪……”
“不會有事的。”楊宗恒接過她的話道,“他們能力都不差,要是昨晚那點情況都不能擺平,也不夠資格繼續留在你身邊。我們還是先解決眼下的事再考慮其他吧。”
淩意歡看著楊宗恒認真的表情,雖然是看著地圖上,但這樣話的他是淩意歡極少見的,卻莫名給人一種很安心很可靠的感覺。
淩意歡鬆了口氣,問:“好吧,那你覺得我要找的那位聖手應該是……”
“這兒。”楊宗恒肯定地道,“他應該就是獨住峽穀的這位老伯才對,我們直接往這兒去,避開其他的人,那些人應該也都不簡單的,不好惹。”
對這一點,淩意歡表示讚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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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意歡控製不住心開始狂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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